第129頁(第2/3 頁)

過年那段時間，她採取宛宛的建議，天天給宋母&l;洗腦&r;，不斷在她面前刷江既明的存在感，只差沒把江既明誇到天上去。

&ldo;……&rdo;定定神，她湊近宋母身旁，放軟了聲音，似撒嬌：&ldo;媽媽，江既明對我很好的，我很喜歡他。&rdo;

女兒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平日裡叫她&l;媽&r;，但如果對她有所求那稱呼就變成了&l;媽媽&r;。

宋昉在南方城市l市長大，說話語調也難免染上點南方女孩兒的軟糯。再加上宋昉聲音本就柔，又刻意放輕了分貝，她再大的火氣聽著這聲&l;媽媽&r;也消減褪去了一大半。

宋母嘆了聲氣，將瓷盤放在水池裡，轉過頭看著女兒說：&ldo;囡囡，我生氣的原因一半原因是在氣你連談戀愛了都要瞞著我，一半是氣自己做母親做的太失敗。我一直都知道的，我這個母親做的不成功，但我真沒想到我能有這麼失敗。&rdo;

這一番話讓宋昉怔愣住，&ldo;媽，不是，我‐‐&rdo;

&ldo;行了，別解釋了，我都知道。&rdo;宋母接著說：&ldo;你男朋友很好，舉止談吐都挺不錯的，最重要的是，他對你很好。我和你爸都沒意見。&rdo;不是她理想中的女婿又怎樣，女兒那麼喜歡，就隨她去吧。從小明珠般捧在手心裡呵護著長大的女兒，她也捨不得女兒傷心難過。

宋昉莫名鼻子一酸，從她背後摟住她，很像小時候，她從媽媽手中得到糖開心的給媽媽親親抱抱的那樣。

聲音染上了哭腔。

&ldo;媽媽，謝謝你。謝謝你。&rdo;

&ldo;嗯，你乖。&rdo;

江既明和宋昉準備離開的時候，宋暄回來了。

幾人在門口撞見，皆是一愣。

宋暄的神情有幾分不自在。乖乖叫人：&ldo;姐姐，姐夫。&rdo;

宋母看到宋暄有些驚訝，抬眼看時鐘，臉瞬間沉下，冷冷問：&ldo;宋暄，你又逃晚自習了？！&rdo;一中的晚自習要九點才下，可現在才八點半，他卻已站在家門口。

宋母走進，再看見宋暄左眼角下的傷疤時，更是氣，和宋昉說：&ldo;他現在真是不像話，幾天前帶了一臉傷回來，還把同學打進了醫院。唉。氣死我了。&rdo;

宋昉一驚，看向弟弟臉上的傷。那疤塗了藥水，已經結痂。

宋暄抿著唇，心事重重的模樣，沒有回答宋母的質問，反而拉起姐姐的手往屋裡內走。

&ldo;你幹嘛呢小暄，你姐他們要走了！&rdo;

&ldo;我和我姐說點兒事兒！&rdo;又朝江既明大聲道：&ldo;姐夫，借我幾分鐘！&rdo;

宋昉在旁聽著氣的直樂，嘿這小子，把她當物品使了是吧。

宋暄牽著宋昉到了陽臺。

外面夜色茫茫，黑幕微垂，不時吹過幾陣略帶涼意的風。

宋暄直到跨進陽臺就低垂垂眸不說話。

宋昉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副鄭重模樣，以往闖了天大的禍也沒見他喪成這樣。笑：&ldo;怎麼了這是？你把學校炸了？&rdo;

&ldo;不是。&rdo;

宋昉一愣，覺得這聲音有些不對，將弟弟的臉捧起來，只見他一雙眼都紅了。宋昉這會兒是真嚇著了，心慌慌的，說：&ldo;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哭了，這麼大了，還哭？羞不羞？怎麼了，你和姐姐說，姐姐幫你想辦法。&rdo;

她的指腹貼在他眼角下，暖暖的帶著溫度，一路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