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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不是來搗亂了,天策門不幹這種自損名聲的傻事。”
梁辛沒說話,等著鄭小道繼續往下說。
“既然是同道,能幫就幫一下,如果以後是朋友自然互相照應,如果以後是仇敵,那我們天策門也仁至義盡了。”鄭小道說完,目光開始在廳堂裡遊弋,最後道:“給我選張最不結實的桌子!”
幾十個天策門弟子分桌落座,叫喊著要酒點菜,有心急的已經開始砰砰的拍著桌子,這些弟子中不乏力大之輩,可這桌子也神奇的很,在捱過幾下之後就開始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倒,但是就算再砸上十巴掌,也還是那副樣子。
等到酒足飯飽的時候,乒乒乓乓拍桌子的聲音更是響成了一片,一條胳膊的鄭小道表現的尤其用力,開始青墨還有些擔心,自己的法術禁不住他的力道,不過後來發現,鄭小道拍的響,力氣卻小的很……
日饞裡響成了一片,酒令聲、大笑聲、拍桌聲,整個一條鐵鞋大街,就數這裡熱鬧,後來還引來了其他幾桌豪邁客人,有當地的潑皮,也有好像‘很有才學’那樣的牧民商人。
路過行人見裡面如此熱鬧,大都會心一笑。兩家喪鋪欺負人,不過公道自在人心,尤其看到天策門力挺日饞,大夥心裡都挺舒服,可棺材、紙馬鋪的兩家掌櫃,眼見天色擦黑,日饞裡猶自吵鬧不休,神色裡都顯得有些焦急了。
天策門眾人一直飲到月上中天,等喊結賬的時候,更是賣力的拍桌子,看樣子就差回門宗裡去取兵刃回來了……到了最後鄭小道也沒能打碎自己那張桌子,倒是一個天策門的少年弟子,一巴掌拍塌了跟前的飯臺,眾人又是驚訝又是好笑。
梁辛笑眯眯的免了少年弟子那一桌的餐費,少年懊悔不已,嘟噥著:早知道再要兩條魚了!
鄭小道放聲大笑,一巴掌拍在那個弟子的後腦勺上:“打你個沒腦子的!”跟著結賬走人,盡興而歸。
少年子弟還不明白為啥被打,愣愣的跟在掌門身後,剛走出大門突然覺得後腿一緊,回頭一看,羊角脆正抱著他的腿,急的呲牙咧嘴……
梁辛趕緊跑出來把小猴抱走了,嘴裡呵斥著:“打碎桌子的以後不要錢,別追出來了!”
到了深夜,其他幾桌客人之中,也有一撥人拍塌了桌子,得以免單,打烊後算下賬來,日饞還有小賺。
梁辛明白有天策門幫襯,這個‘勁大不要錢’的噱頭,很快就能在銅川散播開,日饞也算有了特色,生意會漸漸的好起來,心裡興奮的癢癢,招呼著曲青墨打酒端菜,兩小坐下好好吃一頓晚飯。
其實憑著梁辛現在的本事,憑他三十歲煉化雙煞本源法力的成就,別說一座小小的飯莊,就是整座銅川都不應該擺在眼中,可這就是他骨子裡的性格了,事情不在大小,如果喜歡,如果要做,就踏踏實實的把它做好。
梁辛不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
隨後幾天每逢午、晚兩餐的時候,總會有天策門的弟子來梁辛處用飯,‘膽小別喝酒、勁大不要錢’的噱頭,也漸漸在坊間傳開,日饞的生意雖然還算不上蒸蒸日上,但也有了好轉,來吃飯的顧客裡,天策門的弟子越來越少,而牧民、好漢越來越多,這座夾在兩間喪鋪中間的飯館,甚至隱隱有了些鐵鞋大街特色的味道。
鄭小道辦事痛快,梁辛自然承下了他的人情,日饞還沒營業的時候,他就抱著‘羊角脆’到天策門裡轉轉,和教習聊聊天,和弟子摔摔跤,很快就熟稔了起來。自然也問明白了羊角脆的來歷,是一個胡人商人當街兜售,天策弟子看這頭猴子聰明有趣,就出錢買了回來。
算算日子,梁辛和曲青墨到銅川已經一個月出頭,他們的飯館也開業了二十。幾天,日饞從生意大好,到一落千丈,再到漸有起色,順便還救活了個快要經營不下去的木匠鋪……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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