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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塞好後,曦寞臉紅的滴血,低頭去端飯,坐在了宋天琪的床邊,低著頭用勺子攪拌著碗裡的飯菜。
宋天琪也把眼睛偏到了另一側,對於自己剛才無意間的舉動保持了沉默,這種行為,被宋天琪定義為鴕鳥定律,顧頭不顧尾,腦袋鑽進土裡,屁股露在外面,還當別人也看不出來。
「二少爺……」曦寞叫了一聲。
宋天琪回過頭,曦寞已經把舀了飯菜的勺子遞到了他嘴邊,宋天琪笑了笑,張嘴含住了勺子,把飯菜吃了個乾淨。
兩個人就這樣一勺一勺的吃著飯菜,吃到一半,兩個人對視一眼,宋天琪笑了,他一笑,曦寞差點兒哭出來。。
「那天…謝謝你」宋天琪捉住了曦寞的手,撫摸著曦寞的手背說。
「謝我?」曦寞說。
「謝謝你替我瞞那麼久。」宋天琪看著曦寞的眼睛說。
「二少爺說的什麼話,奴婢能伺候二少爺,是奴婢的福分。」曦寞小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平日裡你也沒自稱過奴婢,今天怎麼還奴婢奴婢的。」宋天琪糾正到。
「我……我……不和你說了……」曦寞臉一紅,把頭扭到了一邊,想把手從宋天琪的鐵掌裡抽出去,然而沒什麼效果。
「呵……你什麼?」宋天琪緊追著問。
「沒什麼。」曦寞臉紅著,手繞著桌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我病一直不好,你還願意嫁麼。」宋天琪一陣見血的問。
「二少爺……其實……」曦寞躲避著宋天琪的眼睛。
「其實什麼?」宋天琪捏緊了曦寞的手。
「其實您那天把奴婢抱回來,奴婢就發現二少爺的病已經好了。」曦寞聲音極其的低,立馬跪在了宋天琪面前。
「你還對什麼人說過我的病早已經好了的事。」宋天琪手上的勁兒一下子的加大,捏在了曦寞的肩膀上。
「沒有,奴婢沒和任何人說起過。」曦寞肩膀吃痛,整個身子都在往低壓。
「那你那天為什麼要說我有輕薄於你。」宋天琪繼續追問。
「因為奴婢想嫁給二少爺。」曦寞把頭側到一邊,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努力才說出這話。
「想嫁給我?曦寞啊,你這是拿二少爺我尋開心麼?」曦寞的回答直接把宋天琪給逗樂了。
「不是您想的那樣,是奴婢的娘病了,需要錢治病,所以奴婢才想要嫁給二少爺的。」跪在地上的曦寞急忙解釋到。
「那你為什麼不和管家說,多支幾個月的工錢,再不濟我宋府就是藥商,你和大少爺說一聲,難道大少爺還會見死不救麼,這等理由,真是荒誕!」宋天琪的口氣有些不善,覺得自己被涮了。
「奴婢有找過大少爺,可是奴婢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大少爺說話,平日裡大少爺在外忙碌,奴婢沒機會,等大少爺回府了,奴婢去找過,可是大少爺忙,根本就不理會奴婢。」曦寞眼睛裡都是淚珠,哭著訴說自己的理由。
「那你找我又有什麼用?」宋天琪繼續問。
「您是宋府的二少爺,平日裡花在您身上的銀子不少,奴婢那一日慌稱您汙了奴婢清白,也不是抱著必贏的心思,如果您真的有病,宋府說不定會將奴婢收房,那奴婢也算是贏了,如果宋府不收奴婢,那麼也必定會給奴婢一些銀錢,讓奴婢把嘴閉上。」曦寞一股腦的說出了自己那一日的心思。
「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精,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宋府要滅口怎麼辦,宋府靠藥材過活,精通藥理,如果真想讓你閉嘴,辦法也不是沒有。」宋天琪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憑他的直覺,面前的這個女人在說謊。
「奴婢沒有想那麼多。」曦寞被宋天琪說的不知道該如何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