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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寞沒有嘗過那事兒的新鮮,不給就不要了,能挨著宋天琪睡也就安心了。
這宋家大少奶奶可就不一樣了,新婚那天,在藥物的作用下,把宋家大少爺宋天麟折騰了一溜十八彎兒,那叫個舒服,可是自打那夜之後,宋家大少爺就不回房了。
夜裡,城南某喧譁處。
「誒呦,我說怎麼今早上就聽見喜鵲喳喳叫,想著能有什麼喜事,這不,您就來了,您可是好久沒來了,我還當是您忘了我們紫蘇了呢」迎芳閣的媽媽揮舞著手絹迎了出來。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紫蘇的,今天不是來了麼,我不在的日子,你沒逼著紫蘇接客吧?」來的這人儀表堂堂,透著精神勁兒,正是宋家大少爺宋天麟。
「大爺說的什麼話,媽媽我是那樣的人麼,您大手一揮,就包了我們姑娘一個月,您就是過了這個月不來,我也不敢逼她接客啊,她可是讓你慣得嬌了。」媽媽嘴上就像抹了蜜一樣,說著這套熟悉的貫口,眼睛直往宋天麟荷包上瞟。
宋天麟又給了媽媽一張銀票,就在夥計的引路下來到了紫蘇的房間,這一道上其它鶯鶯燕燕揮舞著絲巾說:「哎呦,大爺也來我房裡看看吧,保證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去去去,天麟少爺哪是你們這些俗粉能高攀的,都去門口攬生意去。」媽媽適時地出現了,把鶯鶯燕燕轟了個乾淨。
第9章 說謊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二少爺,二少爺,不好了……」豆子慌慌張張的跑到宋天琪房裡,氣喘吁吁的扶著門框說。
「什麼事啊,把氣喘勻了再說。」曦寞正在給宋天琪編發。
宋天琪看著鏡子裡頭髮編了一半的自己,哭笑不得,前生自己是女人都沒留過長發,現在自己是個真正的大男人,卻要拖一條長長的辮子,真是諷刺。宋天琪從鏡子裡看了看扶著門框喘氣的豆子,問:「什麼事?」
「老爺讓您去他書房。」豆子說。
「不就去個書房麼?又不是上刀山。」宋天琪不以為意的說。
「我聽說老爺是要讓您去鋪子裡幫忙,打今兒起您得跟著背醫術,學藥理,還得……」豆子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通。
「啊?!!!」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極度糾結,腔調拐了九曲十八彎的啊字就是從宋天琪嘴裡發出來的。
「少爺,老爺說了,大今起,您開始學著識文斷字,咱們是經商的,不似普通人家,就不學那些個老掉牙的東西了。」一個拿著一本書,一副老學究模樣的人搖頭晃腦的說。
宋天琪聽完這話,挑了挑眉,心道:「真講究,看來經商的人家就是眼光開闊,看的比平常人遠,也知道那些東西是老掉牙的東西。」
「少爺?您有在聽麼?」老學究問。
「誒?怎麼是你?」宋天琪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面前這個小老頭兒他可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記憶深刻,就是這老頭,以前也被派去教他念書,拿著個戒尺來回晃,總想敲打他兩下,結果被他打了個滿地找牙,還記得當初老頭是一邊逃一邊嚎,沒想到這麼快就捲土重來了。
「少……少爺……我們不讀三千百,您看這樣行麼,宋家世代行醫,咱們就學學藥理,老夫念,您跟著聽,成麼。」老頭看定睛一看竟然又是宋天琪這混世魔王,身子往後退了□□。
「成」宋天琪爽快的答應了,說實話,宋天琪自從發現麻藥是個好東西後,就對中醫有了濃厚的興趣,只要不讓他喝藥就行。
「咚」「咚」兩厚落書放到了宋天琪的桌上,坐在正中央的宋天琪活像是被埋在堡壘裡。
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暗無天日,兩落書背完又送來兩落,以至於宋天琪看見字就想吐,當下人們再次把書放到他面前時,宋天琪很給面子的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