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第1/2 頁)

司牧這才看向譚柚，像是怕她會忽然起身跑了一般，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她袖筒一角，緩慢搖頭，目光堅定，吐字清晰，&ldo;不會。&rdo;

譚柚，&ldo;……&rdo;

譚柚笑著伸手屈指，輕輕碰了碰他額頭，&ldo;那我便不好奇。你所有不想說的事情，我都不好奇。&rdo;

她若是說了不好奇，那便真的不好奇，更不會找人打聽跟窺探。

司牧眼睛定定地看著譚柚，忽然鬆開松獅，換成兩隻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袖，不像剛才只捏著一角。

他軟軟地問，&ldo;我還想再吃一顆荔枝，就一顆，好不好?&rdo;

司牧胸口堵得滿滿漲漲，如果這兒有桃子，他願意一口氣給譚柚削十顆!

他突然換了話題，毫無徵兆，像是兩人就沒討論過秋闈一事似的，又回到荔枝身上。

司牧伸手拉著譚柚的衣袖，輕輕搖晃著，昂起臉，巴巴地看著她，&ldo;阿柚，就一顆。&rdo;

譚柚端坐，譚柚沉默，譚柚背著花青，偷偷從背後竹籃裡摸出一顆荔枝放在司牧伸過來的手心裡。

她一本正經地說，&ldo;這顆是給松獅的。&rdo;

剛才花青要多吃幾顆，譚柚都沒同意，如今卻因為司牧耍賴，多給了他一顆，哪怕是拿松獅為藉口，那也是多給了。

司牧眼睛彎彎，&ldo;好。&rdo;

譚柚嘆息，側眸朝外看天色，&ldo;時辰不早，那臣先回去了，殿下記得多喝溫水，以免上火。&rdo;

司牧站起來送她。

胭脂給花青提了盞宮燈，同時喚來一位宮侍送兩人出宮。

譚柚走後，司牧坐在譚柚坐過的蒲團上，彎腰俯身將手心裡的荔枝遞到松獅面前。

松獅聳動濕潤黝黑的鼻子，剛想伸舌頭舔荔枝將它卷進嘴裡，司牧就飛快地雙手合十把荔枝藏起來。

&ldo;就是給你看看。&rdo;司牧臉不紅心不跳地說，&ldo;阿柚說這顆給你，給你看看。&rdo;

松獅，&ldo;……&rdo;

司牧絲毫不覺得自己心黑，更沒有半點心虛愧疚，他撫著松獅的狗頭，&ldo;乖啦，明天餵你吃肉。&rdo;

回主殿的路上，司牧不停地給胭脂和硃砂看他手心裡的荔枝，&ldo;阿柚給的。&rdo;

他問，&ldo;大不大?&rdo;

硃砂捧場地重重點頭，&ldo;大，特別大!&rdo;

司牧滿足地眉眼彎彎，慢走半步跟硃砂並肩，軟聲說，&ldo;其實不僅大，還特別甜。&rdo;

這荔枝下午花青提過來的時候，硃砂就吃過了，自然知道甜，但這會兒還是附和地跟著司牧表演，&ldo;哇!&rdo;

他問，&ldo;主子哪裡來的這麼大又這麼甜的荔枝?&rdo;

&ldo;阿柚給的，&rdo;司牧對著明亮皎潔的月光舉起手裡的荔枝，納悶輕嘆，&ldo;阿柚怎麼會這麼好呢，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甜的荔枝啊。&rdo;

硃砂跟胭脂對視一眼，明明長皇子是開心的，但兩人卻覺得鼻頭髮酸。

他這哪裡是炫耀荔枝，他這是在炫耀譚柚。

好像自從跟譚翰林定親後，殿下在說這些小事的時候，總是這般開心。

司牧兩隻手背在身後，站在胭脂跟硃砂面前，幼稚的像個得了糖的三歲小孩，&ldo;給你看個東西。&rdo;

他把手伸出來，&ldo;噹噹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