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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安聞言點頭,說道:「其實拿鐵對比美式只是多了一杯奶,本質上其實是一樣。」她從中挑了一杯美式遞給對方,「等你喝膩了美式,可以去嘗嘗拿鐵。」
王酈安從顏安手上將咖啡接過:「暫時還沒這個興趣。」
莊棟樑從中挑了一杯焦糖卡布奇諾,他嫌棄地插話:「不甜的咖啡不如直接喝中藥,還降火,不懂欣賞。」
同桌的另一個男飛拍拍他肩膀:「那你就別喝,或者可以選擇閉嘴。」
顏安在出發前兩天給梁繡紅打電話,她在電話裡跟梁繡紅說她接下來一個月要外駐南延的事。
梁繡紅聞言稀鬆平常地應了一聲。
梁繡紅從來沒有插手過顏安的人生,當初顏安要去學飛,梁繡紅也只是問了一句,為什麼想去學飛?
而顏安則養成了即使人在外地也會隔三差五地打電話回去跟梁繡紅報告自己的生活。
有時沒什麼具體事件,純粹嘴貧兩句。
有時又事無巨細,將生活的美好都講給對方聽。
梁繡紅問:「什麼時候出發?」
顏安:「後天就飛過去了。」
梁繡紅:「自己一個去嗎?」
顏安:「不是,跟我教/員去呢,這個月我都跟他飛。」
顏安給她家老梁說:「我家教/員很牛逼,是全民航裡數一數二的機長,話裡有哲學,站在那都會發光。」
顏安給梁繡紅說之前新飛改裝的事,也說海南集訓考核的事,酸甜苦辣都說。
顏安說話的時候表情豐富,語調也豐富,抑揚頓挫,繪聲繪色,聽的人彷彿能將從對方的話裡描繪出一幅幅畫面,參與到對方的人生當中。
顏安說得渴了,去倒了杯水。
梁繡紅在電話那頭露出一個無聲的笑。
兩人一個電話快聊了一個小時,這一小時裡,顏安幾乎每句話都不離她的那個教/員,一時將對方捧到了天上,一時又咬牙切齒說對方狠起來不是人。
顏安大口喝水,電話那頭便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梁繡紅笑了笑,說:「聽你說了這麼久,這個教/員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顏安:「好啊,倍兒好,棍棒出高徒。」
兩人又隨便聊著些沒有主題的話,顏安問happy是不是還是光棍一隻,又問周安那邊有沒有熱鬧一些。
在話題的最後,梁繡紅問顏安:「上次問你學飛的時候有沒有遇到喜歡的人你說沒有,現在遇到了麼?」
此時的顏安歪頭夾著手機在削蘋果,她的動作頓住,聲音也頓住,片刻後,顏安便突然笑了起來,說話的聲音都挾帶著笑嘻嘻的調:「說時遲那時快,就這麼巧遇到了。」
梁繡紅並不驚訝,也沒多問,她說道:「挺好,那就好好珍惜。」
顏安:「你反應這麼平淡?你不好奇嗎?」
梁繡紅:「沒什麼值得好奇的,等你談得差不多了,就帶回來吃一頓飯。」
顏安:「那你想太遠了,十劃還沒一撇呢。」
梁繡紅:「急不來,慢慢來才長久,平常心就好。」
電話結束後沒多久顏安就餓到前胸貼後背,但因為準備要去南延了,家裡的糧都清光了,這下隨便換了身衣服便下樓找吃的。
顏安住在老城區,走出小區永遠都是熱鬧的,此時晚上七點剛過,路上全是米飯香,不知道哪家哪戶開的電視大聲,周遭都是人間煙火氣。
顏安往小區外覓食,她捧著手機,戳了戳那個狗頭。
總叫人狗頭不好,叫犼也奇怪。
悟能:晚上好啊,話說你是姐妹還是兄弟呢?有別的暱稱嗎?叫你犼有點奇怪。
對方沒有線上,顏安便將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