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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請問,如何才能在所有儀表都失靈的夜晚安全著落?」
顏安將耳朵轉向對方,閒散地聽著,聽完後:「……」
主持人:「別看著我啊,我要是知道答案我就不當空少了。」
顏安轉而將頭轉去單屹的方向。
顏安:「如果我也知道的話,我就不是坐在這裡,而是坐在那裡了,你說是吧?」
那裡,指的是單屹那邊隔岸觀火的位置。
眾人爆笑。
單屹面無波瀾地挑了挑眉。
顏安在驚喜箱裡摸了很久,主持人拿到紙條看了後不由「wow」了一聲,他問顏安:「顏安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實操上機的感覺嗎?」
顏安點頭:「然後呢?」
主持人笑了笑,將紙條遞給她:「那麼請問,跟第一次做愛相比,哪個更刺激呢?」
話一落,饒是顏安這種賊能打馬虎眼的人也頓時沉默了:「……」
要是換作平日裡跟阿an吹大炮,顏安肯定毫不羞恥地說:那必須是後者了,飛機隨時都能開,極品可不是隨時都能上。
要是換作別的任何一個真心話大冒險裡,顏安也能隨便給出一個答案,前者或後者,選擇題而已,二選一隨便就唬弄過去了。
但此時她張了張嘴,卡住了。
顏安下意識朝單屹那方向瞥了一眼。
對方的座位坐在圓圈的另一頭,禮堂大燈正好懸在頭頂上方,輪廓的陰影在單屹臉上猶顯分明,將其切割成陰晴兩面。
顏安看著對方這幅模樣就想起了對方懸在她上方的樣子,一大片陰影籠罩,眼睛裡一整片翻滾的海。
她手心都潮了。
主持人在一旁笑:「顏安在想自己蛙跳能跳幾圈嗎?」
顏安擺了擺手,她跳了快兩個月,不想再跳了。兩者相較選其輕,她這時開口,選了一個不容易延展並幻想的答案:「上機實操。」
主持人朝她舉起了拇指,底下不知是誰藏在人群裡笑道:「男人聽了都要哭。」
場子氛圍鬆弛過了度,有人玩笑般說道:「男人不行可不行啊。」「是現男友嗎?」「小孩,別問。」
這話意思隱晦又明瞭,下面笑聲又是一片。
顏安覺得後背在滴汗:「行行好,停了停了,給點面子。」
哪知道底下笑聲更甚了。
顏安夾著尾巴逃逸,完事了,事不關己地坐下,目光下意識一抬,落到單屹頭上,對方平靜地坐在座位上,目光藏在陰影底下。
這個遊戲進行到這,單屹一直都處於半隻腳踏進來另外半隻腳還在岸上的狀態,嘴角噙著笑,處之泰然,又置之度外。
單屹的目光完全沒落在顏安身上,顏安便坐在位置上肆無忌憚地研究著這個男人。
an:普通男人喜歡嬌弱軟妹,極品應該不是。
an:野的男人喜歡野的女人,想拿下極品,你野給他看。
顏安:靠譜?
an:野一下不就知道了?
顏安看著對面的單屹,吧唧了一下嘴。
野?
她在行。
遊戲過半時,新飛們已經全輪完了,剩下的都是一幫玩嗨了的空乘,單屹在這時與身旁的人留話告別,起身離開了禮堂。
沒過一會,顏安也撤了,她口渴得厲害,呆到這會已經是極限了。
海口的夜晚潮濕又悶熱,風帶起髮絲拂過臉龐,黏糊了顏安一身。
她抬起頭,雲層稀薄,明星閃爍,倒也還是帶著絲月朗星稀的清爽。
基地的食堂早關了,顏安一路走出了基地。
基地一公里外有個小賣部,從基地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