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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遇青越來越出神,腦子裡浮現出她昨晚背對著他嗚咽的場景。
因為燈帶始終亮著,房間裡有光,所以她所有的神情,他都記得。
他俯身去吻她,撥開她的髮絲,卻意外看到她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心形胎記,紅色的胎記和她白皙的面板形成強烈的色彩反差,最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後頸上。
後來他拉起她的胳膊,讓她靠近他,他從後面擁住她,不斷地吻她那塊面板,紅色的心形胎記愈發明艷,周圍的肌膚也漸漸染成了粉色。
在他掰過她的臉要尋她的唇來吻時,才發覺她眼角有淚珠。
下一秒,她的淚滴如窗外的最後一場春雨般,悄然滑落。
……
隨遇青閉上眼,往後仰躺,抬手遮住了眉眼。
而後深深地沉了一口氣。
須臾,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給酒吧的經理打了通電話。
「喂,老闆。」酒吧經理很快接了電話。
隨遇青交代:「如果昨晚跟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去酒吧找我時我剛好不在的話,立刻打電話告訴我。」
「好的老闆。」酒吧經理應下來。
「還有,」隨遇青頓了頓,才繼續說:「以後當著她的面,我就是cyan的調酒師,你和大家不準叫我『老闆』,喊我『阿隨』就行。」
酒吧經理又應:「好,我記下了,這就吩咐下去。」
剛掛掉電話,隨遇青就接到了姐姐隨遇秋的電話。
他接起來,「喂,姐。」
說完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
隨遇秋在電話那端很好奇地問:「你昨晚帶女人去酒店了?」
隨遇青:「……」
「幹嘛?」他說:「我帶誰去酒店你也要管啊?」
隨遇秋笑道:「就是驚訝,我那萬年沒女朋友的弟弟終於正經談戀愛了嗎?」
然後又揶揄:「藏的挺好啊,都沒露痕跡,要不是昨晚你帶人回了酒店,我還不知道呢,跟姐說說,你倆談多久了?」
隨遇青失笑地反問:「誰說我談戀愛了?」
「帶去酒店就一定是女朋友嗎?」
「那不然呢?」隨遇秋問完就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地問:「隨遇青你玩一夜情啊?」
隨遇青漫不經心地承認:「昂,玩了。」
隨遇秋:「你……」
像是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隨遇秋嘆了口氣。
「這是第幾次了?」隨遇秋問。
她這個弟弟有時候會帶女伴出入一些場合,花名在外,圈子裡的人提起隨三少,第一反應就是女伴換的勤,幾乎每回都得換個新面孔。
但其實親朋好友都清楚,他只會在必須需要一個女伴的場合帶女伴出席,而這些跟他有過交集的女人也僅限於女伴,被他帶去吃個飯喝個酒,或許還能讓對方見見世面,再多的就沒了。
更別說帶人過夜,在此之前從沒有過的事。
隨遇秋是瞭解自己的弟弟的,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這是怎麼了?
隨遇青還沒回答,隨遇秋又問:「她是第一個嗎?」
隨遇青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今早那女人回他時說的那句:「昨晚你毫無經驗的樣子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
然後又想起,對方嘴上信他是第一次,結果走了後轉頭就去了醫院做檢查。
不知道哪根神經被扯動,隨遇青笑起來,語調聽起來有點欠揍,回隨遇秋:「那自然不是。」
事實證明,男人是幼稚又嘴硬的生物。
隨遇秋無語了片刻,吐出一句:「是時候讓大哥管管你了。」
隨家三個孩子,隨遇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