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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城市差不多都籠罩在陰氣裡,我這些年來深入過不毛之地,尋訪過仙山靈境,足跡可謂走遍了大江南北,卻從不曾聽聞過這樣駭人的陰氣!恐怕這次,難以善了。”出言謹慎的西門行居然也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路小柔所預感擔心的並非沒有道理。
“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陰氣?難道僅僅是因為金水花園的風水?”我疑問道。
西門行皺眉搖頭:“絕沒有那麼簡單,事情的真相還沒揭露,猶如一出京劇的帷幕尚未拉起。”眼光一斜,見門外有個人影,“誰,出來吧。”
慕容清訕笑著露出身子:“寧同學,早上好。”
西門行眼中神光一閃,冷哼:“傀儡術,班門弄斧。”慕容清一怔,轉身欲走,西門行雙手一揚,兩張靈符封住他的眼睛,口中沉沉低喝了一聲:“破!”靈符化成紙灰紛紛落下,慕容清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西門行躍出門去,見走廊裡呆立著兩個男生和一個女生,正是魯力、王國棟和李小佩,一見西門行,紛紛轉身欲逃,西門行嘿嘿一笑,手臂揚處三人又已倒地。
我和西門行把他們抬進宿舍裡,我住這個宿舍因為傳聞鬧鬼,只我一人住,所以他們有幸各躺在一鋪床上。
“他們沒事吧?”
西門行目光閃動,“沒事,過幾小時就能清醒過來,我只是奇怪,操縱他們的背後主使是誰?這麼有計劃有組織絕不是單單一個鬼能做到。”
我心中一寒,彷彿看見漫天的黑氣裡一個仰天大笑的人影。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讓我抓不住什麼線索。
“我還有個朋友失蹤了,我懷疑和這件事有關,現在不知道上哪裡去找她。”
西門行從懷裡摸出個經常使用打磨得很光滑的竹筒,晃啷啷地搖動,然後向空中一拋,端端正正的落在桌上,移開竹筒,裡面擺著六枚麻錢,西門行眉頭一皺,“好奇異的卦象,非東非南非西非北,居然察不到她身在何方。”我一怔,“非東非南非西非北?那豈非就是中間?”西門行大叫:“啊喲,不好!”
桌子轟然裂開,灰塵散盡,見一白色橢圓之物立在當場,直直豎立,足有半人之高,正在滴溜溜旋轉。
我和西門行走近一看,卻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突然一聲如裂帛,那白球裡突出一雙利爪掏心挖到,西門行措不及防,衣襟被撕去一幅,紅光暴漲,那球全然裂開,破碎的薄薄絲質球壁像只只蝴蝶在空中飄舞,一個人披頭散髮的直立在這飄舞的白色裡,定睛一看,居然就是慕容爽!她居然一直都在我宿舍裡。
西門行手一沉,五張靈符如有手託著般,直直飛向慕容爽,慕容爽咯咯嬌笑,身形一展,凌空飛起,手抓著天花板上的吊扇,一蕩一蕩如鐘擺,場景異常詭秘。
只見她面色蒼白,就算用針也決刺不出一滴血,一張輪廓精緻的豔唇像用血染過一樣刺眼,眼睛是潭死沉沉的黑水,無論你怎麼看,也休想看出水面下隱藏著什麼。
“慕容爽,你怎麼了?我是寧一刀啊。”我絕望地喊。
西門行緩緩拔出身後揹負著的重劍,劍身古舊,鐫有符文,這是他防身的利器,天妖斬,相傳是張天師所遺。
“可惜,她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人了。”
“那她是誰?”
“如果我猜得沒錯,她已成為九陰羅剎!”西門行從緊咬的牙齒裡迸出這句話。
“九陰羅剎?”
西門行臉色凝重:“傳聞出生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其父母又是相同的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地生人,身體內潛伏了無窮的靈力,刀槍不入,不畏水火,實在是天下第一號的兇靈。單隻這樣還不足成為九陰羅剎,還需要根骨條件俱佳者,需道行高深的人引導,時機成熟才有可能成為九陰羅剎,在千百萬人裡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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