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能活不能(第2/2 頁)
體特意找二皮匠安排縫屍。
牛二爺那次就用的五色線,而且還在屍體的內部塞上了糯米,以防止這個屍體再次出事兒。
也就是說,五色線,以構建五行的方式形成一個鎮屍的效果。
而且虎骨針也有鎮屍的作用,爺爺的縫屍箱裡,除了虎骨針之外還有狗骨針,犀角針,象牙針,生鐵針。
不同的屍體,需要結合死者的生辰和死法,以選擇針的種類,這叫對症下藥,更是二皮匠獨特的傳承。
縫一個大號黃皮子的屍體,對我來說並非難事,我甚至能做到縫好之後不見針線。
就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就把黃三爺的屍體給縫好了。
我捧著屍體遞給了那領頭的黃皮子,說道:“大仙,您看看還滿意不?破鏡不能圓,有紕漏的地方我也已經盡力了。”
那領頭的黃皮子,一看到黃三爺完整的屍體,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它一哭後面的黃皮子也跟著哭,我坐著不是站也不是,尷尬得不行。
但看他哭著哭著,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只見那放在地上的黃三爺屍體,竟然動了一下。
先是那個燒焦了一半的尾巴。
其次就是黃三爺的手腳。
不止我發現了,那些哭著的黃皮子也發現了異常。
它們圍著黃三爺的屍體嘰嘰喳喳個不停,激動的都說起母語了。
只有那帶隊的黃皮子還保持著一絲的冷靜,它上去檢視了一番。
可這時候,黃三爺的屍體卻又不動了,跟徹底死透了一樣。
那帶隊的黃皮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子就給我跪下了,對我道:“冬青少爺,三爺還有一口氣沒散,估計是三百多年前道爺吹的那口仙氣在頂著,您說它能活下來嗎?”
我幾乎脫口而出說能活。
不是我覺得能活。而是一種安慰的說法。
這就好比你去看一個病人,哪怕你知道一個病人沒救了肯定要死,你也會安慰他說安心養病一定會康復的。
總不能別人說自己這次估計是活不成了,你點點頭說放心吧你必死無疑,再治也是浪費錢。
此刻我心裡想的是,踏馬都被天雷劈碎了,屍體還是我剛給縫上的,怎麼可能活?你這不是想屁吃嘛?
就在這個活字剛到嘴邊的時候,我忽然被什麼東西握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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