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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樂討好地送上一碗藥,咧開嘴說:“太子爺,雲汐的藥我熬好了,喝下去就沒事了。”
宇文風沉著臉從喜樂手中接過藥碗,衝她擺了擺手,喜樂趕緊逃也似地溜出了屋子。
雲汐心裡那叫一個苦呀,喜樂逃得賊快,她該怎麼辦?看宇文風的臉色,顯然她的那點小把戲,在他眼裡是不夠瞧的。
果然,宇文風很冷漠地說:“張嘴,老實點吃藥。”
雲汐尷尬地伸手想去拿藥碗,他卻收回了手,繼續冷冰冰地說:“張嘴。”
雲汐有些木訥,他這是想喂她喝藥嗎?
一勺接一勺,雲汐小心翼翼地把藥喝進肚裡,心裡有十足的恍惚,他明知道她是故意整出毛病來的,為什麼還要喂她喝藥……
也許是湯藥有凝視的原因,或許還有其他原由,總之雲汐覺得腦袋越來越暈,心跳越來越快,臉上熱得發燙,她的燒一定又高了。
宇文風把雲汐按回被子裡,警告地說:“喜樂已經交待了,發熱蠱雖然只有一天的效果,但會讓人變得虛弱,中蠱期間很容易真的生病,所以你給我乖乖躺著,如果著涼了,我可沒功夫請太醫來替你瞧病。”
他頓了頓聲繼續警告道:“別再跟我耍心思,你那點小伎倆,騙不過本太子的眼睛,你不是使苦肉計的料,演也演得不像。”
雲汐欲哭無淚,在心裡把喜樂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痛罵了一遍。
宇文風難得見到雲汐這般被擠兌得說不出話來的可憐相,心裡大樂,面上依舊冷冰冰地說:“睡覺,不許再胡思亂想。”
雲汐鬱悶地閉上眼睛,暗下決心等她好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犒勞”一下親愛的喜樂同志。
宇文風看著雲汐直到三更天,確認她已經退了燒,而且睡得甚是老實之後,才起身離開。
伏在遠處的藍思田眯起眼睛,詫異地看著宇文風,因為杜恆永和杜紫煙的關係,他看這位太子一直不順眼,但現在,他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念頭:雲汐,你的眼光,比你娘好多了……
第二天,宇文風下早朝回來的時候,雲汐已經恢復了大半,神采奕奕,只是看到他的時候,有那麼點尷尬。
宇文風得理不饒人,少不了藉機逗她幾句,逼得雲汐滿臉通紅,差點跳腳跟他翻臉,他卻一笑置之,完全不把雲汐氣勢洶洶的要挾放在眼裡。
正在兩人玩鬧之際,傅宏雲半開玩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藍管事,你有事找太子爺嗎?怎麼杵在門口呢?”
宇文風和雲汐對望一眼,一起閉了嘴。
門被推開的聲音,傅宏雲獨自一人走了進來,見到雲汐,微微一笑,然後俯到宇文風耳邊說:“太子爺,大事不妙……妖蠱師不見了。”
宇文風皺起了眉頭:“我們出去說。”
雲汐有些擔憂地看著兩個人,但她知道有些事情,如果宇文風不願意讓她知道,她是不能多嘴去問的。
宇文風和傅宏雲商議了許久,覺得妖蠱師會失蹤,只有一個可能,多半是落在了杜恆永手上。宇文風擔心妖蠱師會把他和雲汐的連命關係抖露出去,所以讓傅宏雲立刻加派人手去找,所有和杜恆永有關的人和地方,一個都不能放過。
傅宏雲離開房間,看到了遠處負手而立的藍思田。
“藍管事這是在刻意等我?可是有事?”傅宏雲露出了痞笑,雖然他知道,藍思田等他,多半沒有好事。
藍思田緩緩踱到傅宏雲身邊,眼神中帶著一抹冷傲,輕蔑地說:“步雲汐那丫頭,太沒有規矩,行事又衝動任性,我不知道太子爺到底看上了她什麼。”
傅宏雲微笑:“太子的私事,我哪裡會知道?”
藍思田不屑地說:“那丫頭,哪裡像個郡主,依我看,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