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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睡沉了。引章難得見他夢裡安神,便連晚飯也沒忍叫醒,直到午夜,尋壑才睜眼,引章便服侍他吃食。
尋壑睡飽了,興致上來,竟鬧著要坐坐,引章不許,只給他肩後墊了兩個軟枕,權當解饞。
而今沈越坐上來,尋壑往裡挪了挪腿,卻被沈越按住。
沈越仍直直凝視手上那塊令牌,俄頃才重又將黃綾裹上,放在尋壑身側,動作時嘆道:「我常忘了,你早已不是沈鯉。而今的你,是榮親貴胄、京城首富,丘尋壑丘公子。」說罷,與尋壑對視上。
不知是否光線投射的角度問題,尋壑竟覺得沈爺此刻的笑,有些慘澹,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只習慣性地喚道:「爺……」
尋壑已不是當初的沈鯉,可在沈爺身上養成的好些習慣,卻一成不變。
尋壑垂眸苦笑。
沒記錯的話,眼下是這二人五年來的首次促膝談心,若非方才大夫上藥尋壑喝藥招致的一室苦澀,引章幾乎以為這水深火熱的五年,不過是場錯覺。
正當引章悄聲收拾盤碗準備退出,沈越適時問道:「可還得了其他封賞……」尋壑應聲接話,生生把沈越已在齒間的一句『我差人給你送回府裡』遏住。
尋壑眸光黯了黯,嗓音卻仍清淡:「除了賞丹書鐵券,皇上問我,待我痊癒,可願意就任織造局總管……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爺放心,我……」
尋壑沒能說下去,因為沈越已打手勢止住。
這一次,尋壑看清了,沈越臉上稜角分明的慘澹。
其實不待尋壑保證,沈越也明白的,下午回宮後,沈越多方試探,愣是沒從皇帝嘴裡探得端倪,聯絡起子翀的隱而不發,那時沈越便知道,尋壑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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