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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她僅僅的幾句話而出現了縫隙,比如他那明明可以收放自如的情緒,卻因她時有時無的挑釁而衝破禁錮,如山崩地裂,一發不可收拾,再比如他對女人從沒有過的可怕的執著,更讓他隱隱的察覺到他並不僅僅是為了報復而要找到她……這些的變數意味著什麼,他或許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想不願也不敢明白。他楚旭堯瀟灑豪放,孑然一身,從不會為任何人駐足,更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有了牽掛就等於有了弱點,聰明的他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感到太后犀利的目光投向了他,他自嘲的笑笑,收起漫不經心的神情,跨步向前,下拜行禮:“草民楚旭堯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楚莊主不必多禮!哀家想問問,楚莊主棄東方王朝的典法於不顧,將王妃擅自擄來,究竟所為何事?楚莊主能否給哀家一個滿意的解釋?”
“草民惶恐!一切只是個誤會!只因王妃娘娘極似草民的一位多年未見的故人,初見王妃以為是故人到來,驚喜興奮之餘忘了典數,才貿然將王妃擄來。直到剛剛草民才知道這是場誤會,冒犯了王妃娘娘,草民實在是罪該萬死!”楚旭堯作勢撂下衣襬,下跪認罪,雖然面上是一副惶恐狀,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還帶了些意味不明的嘲弄。
太后看在眼裡,也未動聲色,任由楚旭堯雙膝著地,叩首伏地。
見此,在一旁的東方烈卻變了臉色。楚旭堯是何等人物,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師傅,除此之外,他何曾向人跪過?他骨子裡驕傲至極,不願向人屈膝,若不是他免了他的跪拜之禮,恐怕就是用龍攆來請他,他也未必會給他三分薄面。旁人不知,難道他母后還不瞭解?楚旭堯作勢下跪只是給她母后一個臺階罷了,而他母后竟然就真的由他跪拜,這讓鐵骨錚錚的他情何以堪?
歉意的瞥向伏地的楚旭堯,卻意外的發現他竟然沒有絲毫的不豫之色。半晌,見太后仍舊沒有讓楚旭堯起身的意思,東方烈終於按捺不住,剛欲出口,卻驀地被他母后厲眸中的陰狠和一閃而逝的殺機給給攝住了心神。順著他母后的目光,東方烈看向了不遠處相擁的兩人,心裡萬分震驚:他母后莫不是想……
沒等他細想,太后就對著伏地的楚旭堯單手虛扶一下,語氣淡然道:“楚莊主嚴重了!既然楚莊主也說了,剛才是場誤會,如今誤會也解除了,楚莊主何罪之有?只是哀家希望楚莊主能明白,誤會若是給人造成了困擾,那就是錯誤!相信這樣的錯誤楚莊主不會犯第二次,楚莊主認為呢?”
“太后教訓的是。給太后帶來困擾,草民實在是萬死也不頂其過!草民定當謹記太后教誨,不會讓錯誤再犯第二次!”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轉向不遠處的東方遙,目光立即由威嚴而凜厲變的慈愛而溫和,就宛如尋常人家喚子的慈母:“遙兒,到哀家這來。”
聽到太后的聲音,東方遙渾身一震,圈住溶月的胳膊驀地收緊,讓心情已平復的溶月,心莫名的被揪了起來。不解的抬起頭看向東方遙,卻怔愕的發現他本是清澈透亮的瞳子竟流露出絲絲的恐懼。他怎麼了?太后不是他的生母嗎?他母親喚他,他恐懼什麼?
這回換成溶月輕輕拍打著東方遙的後背,安撫顫慄發抖的他。其實溶月所不知的是,當朝太后寵小兒,而小王爺卻懼太后如猛虎,這種怪異的現象在東方王朝已不是什麼秘密。而據從宮裡傳出的八卦說,小王爺本來也不是個傻子,不僅不傻,而且還聰明伶俐,思維敏捷,小小年紀就在詩詞歌賦上嶄露頭角,做出的詩賦常常令宮裡的夫子也大為驚歎。但不知十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年僅五歲的小王爺一夜成瘋,痴痴傻傻,見他母后如見妖魔鬼魅,每次與他母后相遇,無不連滾帶爬尖叫的躲避。御醫看了無數,方子開了無數,藥更吃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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