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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老臣不知從何處適時冒出,排成一排,成功得將溶月給阻截了住。
“皇上,請摞牌子吧!”將盛著白玉牌的盤子端在溶月面前,董承一臉的嚴肅,不容置疑的神情無疑是告訴溶月,此事絕對沒有迴旋的餘地。
“請皇上摞牌子!”其他大臣亦隨聲附和,瞧他們的架勢,大有今個溶月不摞牌子,就不肯善罷甘休之勢。
“放肆!”見他們對溶月步步緊逼,拓跋宸拉下臉冷喝一聲,銳利的目光冷冷將他們一掃:“大司農,你們這是逼迫吾皇嗎?”
董承一聽拓跋宸發難,帶著一干老臣立刻跪在溶月面前,可腰桿卻挺得筆直:“皇上明察,臣等並無放肆之意。只是六宮空虛,後位無主,主君無後,臣等食君皇糧,拿君俸祿,理當為君而謀,為君而憂!恕臣直言,皇上寵幸什麼人,雖然不是我等臣子所能置喙的,但是皇上要明白,這江山不是皇上一個人的江山,而是真個樓蘭的江山!皇上的家事不僅是皇上一個人的事,更是整個樓蘭的事!自古皇嗣極為重要,沒有皇嗣,難不成要等皇上百年之後將江山拱手讓人?皇上,臣自知出言不遜,大逆不道,但臣完全是出於忠君之忱,日月可鑑!若皇上要降罪,臣無話可說,但臣真心希望皇上能及早醒悟,明瞭其中的利害關係,及早娶後納妃,莫要再吊在一棵不可能結果子的樹上!”
說罷,董承拿眼角冷冷瞟了眼拓跋宸,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臉當即就綠了!冰渣子朝著董承火速疾馳,周圍的一圈人都可以感受的倒拓跋宸身上泛起的冷意。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溶月倒是想放聲大笑幾聲。這個董承,真是“直”臣啊,直得簡直要命!
拉住即將暴走的拓跋宸,溶月拈起盤裡的玉牌,掂在手中:“是不是隻要朕摞了牌子,你們就可以放朕走了?”
“臣惶恐……”
“別給朕打官腔,一句話,是不是?”
老臣們相對望了望,跪在溶月面前點了點頭。
這就好!
持著玉牌,溶月慢騰騰地穿梭在眾位羞答答的美人堆裡,在香氣繚繞中,她不動聲色的從一個又一個美人面前走過,一直到最末端那個身著紫雲英裙的冷豔美人面前,方停住了腳步。
故意將身子傾斜,湊近紫衣美人臉頰輕嗅了嗅,溶月故作陶醉狀眯起了杏瞳,唇角卻勾起一抹邪邪的壞笑:“真香!”
輕佻地勾起紫衣美人的下巴,將她的鴨型臉蛋抬起,溶月對著她粉嫩的臉頰吐著熱氣:“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予慕予兮善窈窕。美人,就是你了……”
在眾女嫉妒豔羨的目光中,溶月將手中的玉牌強塞到了紫衣美人的手裡,並拉著她穿過層層人群,走向還跪在地上的大司農。
“董大司農,你看朕選的這位美人可合你意?”
“啊?皇上……皇上這是……”
“怎麼了?難不成這個美人不入司農的眼?不會啊,朕瞧著這美人頂好的啊!”
邊說著,溶月邊撫上紫衣美人的臉頰,故作不解道。
冷冰冰地將溶月搗怪的手拍掉,紫衣美人毫不畏懼地看著溶月,冷若冰霜:“父親大人剛直不阿,為人直言快語,說話時難聽了些,可句句都是為皇上著想。皇上若是不領情那就罷了,何苦戲弄!”
“住嘴,蕭兒!”董承面帶惶恐之色:“蕭兒年幼不懂事,並不是誠心冒犯皇上,還望皇上開恩……”這紫衣美人正是董承的女兒董蕭。
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位美人,溶月心裡頭暗道: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教出什麼樣的女兒呵!一樣的快人快語,直而不彎,這樣的個性美人倒是合她的口味!
“大司農放心,對美人,朕一向寬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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