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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疲憊不堪的模樣:“我隨口說說的,你怎麼就較真了?總是愛逞強,瞧瞧如今累的小模樣,還不叫我疼到心尖裡去?”
口是心非的動物!溶月暗暗白著目,心裡頭不斷地腹誹著這個口裡說不在意,不較真,心裡頭卻無時無刻不再‘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拓跋宸她如今是看透個徹徹底底了,這個男人是男人中的‘極品’!極品無賴,千年醋罈子,萬年小氣鬼,百分百老狐狸!總之,能形容惡劣男人的詞語在他的身上都可以得到充分體現!別看他此時說的好聽,什麼他隨口說說而已,哼,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若是今個晚上不給他一個滿意,那麼指不定接下來的日子裡,他會‘不經意’的搗鼓點什麼,給她點什麼苦頭吃!(這可是她在經歷了血淚的教訓後,得到的寶貴經驗。)
真是得到她前是一個模樣,得到她後又是一個模樣,簡直就是南北兩極!他還真是將自個隱藏的頂好啊!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個,為什麼她當初沒有好好摸清他究竟是個什麼性子,再將自己交給他呢?
其實細細算起來也不能怪到她頭上,意亂情迷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高處不勝寒的人,更容易孤獨寂寞,所以在萬暖襲來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這片溫暖,汲取熱量。
打江山僅僅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可守江山恐怕就得用一輩子的時間。剛登基那會,朝中事物冗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來拿決定,每日裡的奏摺三堆加起來足足就有一尺半的厚度!更令她頭上的是,那時的她還不識字,樓西國的字不識,南剎國的字也不識!而當時朝中大臣有樓西國原來的臣子,也有南剎國提拔的將領,所以呈上的奏摺中就會有兩類大相徑庭迴然各異的字型。奏摺不是其他事物,可以找人代念,關係著國之安危的東西,她得小心謹慎再小心!(這種情況一直到她統一了文字後才漸漸好轉。)
忙裡添亂,這個時候,西北的湖城、樊城、琦城三大城暴民聯手作亂,殺死當時守城的官員,打著復國的旗號,自立為王。派出五萬人馬前去壓亂,怎知暴民狡猾多詐,與官員打游擊,直至半年後才將他們徹底剷平。剛剛打壓暴亂後不幾個月,東邊狄城發生瘟疫,哀鴻遍野,民心惶惶,後又西邊發生水災,洪水來勢洶洶,沖垮房屋無數……
屋漏偏逢連夜雨,帆破偏逢頂頭風!當時皇城裡恰巧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那就是都尉範勝一次醉酒後,與當時德高望重的原樓西老臣發生口角,趁著酒勁,衝上前將其毆打致死。一石激起千層浪,鐵騎和原樓西將士發生了二次摩擦……
那段日子真的是灰暗的日子,幾乎夜夜忙通宵,日日操碎了心,整個人簡直就快瀕臨崩潰!好幾次,她都想豁出去了,乾脆甩手不幹了,一走了之,管他們樓蘭還是樓西的,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去!可每一次,都是拓跋宸在身旁耐心的給疏導她,安慰她,給她出謀劃策,給她排除萬難,不辭辛苦給她東奔西跑,還要在她不開心的時候逗她開心……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怎麼鐵石堅硬,在這般的柔情攻勢下,也免不了被融化,開啟冰封一角,由此沉淪……
那一夜,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的唇,亦不是是誰先攬上了誰的肩,只知道那一夜醉了煙花,醉了明月,醉了室內情意綿綿的兩人……
一旦第一步走出了,那麼第二步第三步就會接踵而至。拓跋宸徹徹底底的就以王的男人自居,不顧溶月的再三反對,從王府(溶月即位後,封拓跋宸為異姓王,宸王)搬到了溶月寢宮,日日伴君榻,夜夜與君好,霸佔著溶月,成為眾人心照不宣的王的專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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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四十六章 氣死人不償命
辰時過後,溶月起身披衣,下了床後,如往日般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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