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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感覺前後兩句話搭不上邊···········伊瀾玦毫無顧忌地想著。
算了,不管了。既然他惡劣的無以復加,她也無需隱忍。
在情商這一方面,她長他不知多少倍。
忍足於是錯愕了一下,但片刻後,他墨藍的眼珠,流轉出一種比之前更深的玩味。
“你是新人對不對?”他唇角的笑意愈甚。“看來父親沒有告訴過你。”
否則,就絕對不該,試圖惹我。”
·········
“嘖。”
這樣一句話讓伊瀾玦不禁一笑。
真是和過去的她很像。
絲毫不懂得收斂鋒芒。
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
不過日本人,應該沒學過中國成語吧?
「 ;她期待草船借箭時拿他當稻草人哦」·········她曾經很惡劣地這樣想。
“這句話原封不動奉還給你。”
那麼,她等著他那天到來的時候。
拍掉靠在樹上的那隻手,她伸出爪子很惡劣也很頑劣地用指尖扎了下去。
看到他吃痛地皺眉卻依然強撐著笑的模樣,於是她覺得,心情有說不出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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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響。
“阿鬱,那個女記者被抓住了,她果然是忍足醫生派來的,真是無孔不入········”
“阿鬱?”
“我知道了,丹米。”忍足鬱士笑著,指馥輕輕摩挲著梧桐樹粗糙的枝幹,良久,他笑著問,“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樣的手機?”
伊瀾玦覺得這是一個失敗的星期日。
於是當她回到樓下時沒有注意那幾個練拳的老者。
“呼哈———”很強勁的拳風,呼嘯著猛地向她吹來。
她狼狽地撇過頭,勉強躲過了一擊。
額前的劉海被帶的飛揚起來,竟然刷刷地掉了幾根。
於是她錯愕。
“小姑娘應該高高興興的,這麼漂亮的臉被頭髮遮住了可不好。”面前的老人,一身白色的武服,一張歷經滄桑的臉因為彎了嘴角而舒展開緊抿的褶皺,左手拿著把大剪子,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摸了摸前面的劉海,被剪得很整齊的斜分,露出大半面白暫的額頭,使一雙眼睛完整地呈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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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裡不算太大的客廳,透明的茶几上擺著木質的茶硯,午後慢慢隱去的斜陽折射在地板上。
…嫋嫋乳白色的熱氣,在古香的茶杯裡冒出來,隨著暖風緩緩消失在空氣裡。
“一個人住嗎?”老人拿起蓋子,輕輕地抿了一口茶。
“嗯。”
“你父母呢?”
“出差了。”
“不容易呢·······”
“················”
誰能告訴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現在正拘謹地端著茶壺給幾個老人添茶加水,手臂很酸。
這幾個自來熟的老爺子!
她在心裡暗暗地埋怨著。
“日吉老爺子,這姑娘你是怎麼找到的?”旁邊的老人開口道,他的樣子比剛才的老人還有滄桑一點,一雙丹目威嚴地掃過她。
“這姑娘來這有一段時間了,也沒見拜訪下鄰居啥的,屋裡天天都黑著,我不放心來看看,沒想到竟是和阿若差不多大呢。”
“是嗎·······”老人再次將目光轉向她,然後低下頭磕了磕茶蓋上粘住的茶葉,“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