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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我開始覺得有些頭暈,一股寒意遍佈全身。
對方還剩一百五十多個人,可卻沒有一個再輕易上前,就這麼圍著我和劉學,我可以輕易的從他們眼中感受到恐懼。但其實此時,我比誰都恐懼,因為鮮血正不斷的從我體內流出,我擔心我會就這麼交代在這。
其實,現在就算是劉學扶著我往外走,也沒人敢攔。可我卻深知,我們倆不能走,因為一旦走掉,就證明我們十七中輸了,無論是以前的努力,還是我身上捱得這一刀都付諸東流了。
而就在我暈眩感越來越重,已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陣警笛聲響起。周圍的學生立刻慌了神,四散而逃。
我實在是跑不動,就衝劉學揮了揮手:你先走,別管我。
放你媽的屁!劉學死死的抓著我的手,不肯走。
我有氣無力道:你才剛放出來,要是再被抓住,你就直接進少管所了。如果沒了你,以後我在十七中會更加勢單力薄,為了我,快跑!
劉學咬著牙,眼睛通紅,看著越來越近的警車,劉學最後還是哀嚎一聲,向著體育館的一側跑去。
現場,我和一票其中的學生躺在地上。警察一下車就罵了一聲:這幫小畜生,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家當古惑仔!趕緊把他們送醫院去,記得別送同一個醫院,要是被記者知道了,鬧成全國性新聞,上面被查,咱們也別想好過。
不一會兒,十幾輛警車出現,把我們分別送到了全市不同的醫院。
刺耳的警笛、嘈雜的議論、冰冷的針頭是我昏迷前的最後記憶。當我醒來時,腹部纏著繃帶,躺在普通病房裡,看著同一病房的幾個病人正在有說有笑,我也就知道我的傷並不嚴重,也就放心了。
你叫什麼?就在我打量著病房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順著聲音扭頭看過去,身體一震,牽動傷口,疼得我一陣呲牙。在我右手邊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少年,居然是李雲濤!
李雲濤腦袋上纏著繃帶,正盯著我。在我倆中間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吃過的飯盒,盒子上面放著一對筷子。我生怕他拿筷子戳死我,就吃力的伸手把筷子飯盒挪到我的另一邊。
見李雲濤還在看著我,我就壯著膽子回了一聲:趙小海,怎麼了?不服,出院了,咱們繼續幹!
李雲濤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麼憤怒,相反,他表現得很淡定,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敬畏: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和那個哥們,是被馬小龍給逼得吧?
聞言,我一愣:你怎麼知道?
李雲濤伸手揉了揉腦袋:我以前也是十七中的,和馬小龍是死對頭,不過後來被他算計,不得不轉校。我約的是馬小龍,出現的卻是你們倆,不用想也知道,你們倆肯定也是馬小龍的眼中釘。
那又怎麼樣?我一挑眉。
李雲濤擠出一絲輕笑:你和那哥們挺帶種,但被馬小龍當槍使,就有點太可憐了。
我切了一聲:你懂個屁。說完以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妥。剛才李雲濤說,他和馬小龍約架,表面是學校榮譽之爭,其實是解決私人恩怨。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眼睛一轉,補充了一句:你想解決掉馬小龍麼?
李雲濤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但他卻只是一笑:雖然這次,你和那哥們兒挺猛,拼的我們兩敗俱傷,但你還是沒資格和我平等對話。等你真正有資格和馬小龍對抗那天,再找我談。說完便不再理我。
下午劉學和何月來探望我,發現李雲濤竟然跟我一個病房,劉學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走到劉雲濤身邊。李雲濤雖然是個虎b,可他現在受了傷,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面對步步緊逼的劉學,他連忙扭頭看我。
我衝劉學擺了擺手:算了,先別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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