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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母親這邊善良溫柔的女人,也有父親那般兇惡陰狠的的男人,這個男人的到來沒有給與他們任何的幫助,幼小的孩子眼睜睜看著母親身上一點點多起來的傷口,看著曾經對著自己溫柔的笑容一點點破碎,看著辛苦組建起來的家園敗壞直到再也不復以往的溫暖,直到那個清冷的早上,那個苦命的女人將他送到了曾經的家門口,然後失去了生息。
也許是愧疚也許是施捨,司家的主人並沒有驅逐這個可憐的孩子,甚至出手處理了那個男人,司嘉寧是他給予的名字,他不會改變,但也並不想如同母親希望的接受這個冷漠家族的庇護,那個死去的女人也許也是知道的,她的悲劇正是因為這個家族,可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夠求助的,也是這個冷漠的地方。
在母親簡單的葬禮之後,司嘉寧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司家,他不喜歡那些故作姿態的親人,也不稀罕那些憐憫施捨的眼神,幼小的孩子漫無目的的流浪,正如他所預料的,司家並不在意這個突然出現的私生子,從未派人尋找過他,而現在,他連起碼的報仇都無法做到,那個男人已經死在了母親的葬禮上,死在司家毫不在意的眼神中,你看,明明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司家人卻吝嗇的要留到母親死去之後。
也許正是因為少年毫無生機的眼神,吸引了那個傳說中的男人,胡一立是誰,上流圈子裡說出這個名字的話,任何人都要給三分面子,也許有人並不信風水那一套,但有前車之鑑,他們也絕不會冒犯這個危險的男人。
有天賦的天才,往往也是傲慢,我行我素之類的代表,更何況胡一立一輩子順風順水,家庭又是華人圈子裡頭鼎鼎有名的,他有傲慢的資本!收下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傢伙,也不過又是一件隨性而為的事情罷了,之後司嘉寧的表現倒是讓他大大驚訝了一番,當初他拜在老人名下的時候,曾被誇過一句天賦,而現在這個孩子比之自己當年尤勝。
胡一立跟著那位相師學習的時間並不多,那時候他年紀小心很野,也並沒有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相術之上,等到出國之後發現相術的用處,那時候已經後悔莫及,等到國門開放,他卻再也教不了這個孩子什麼,胡一立想到了遠在國內的師傅,雖然依年紀來看那個人很可能已經不在了,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將司嘉寧送了回來。
喜歡帶著和善笑容的司嘉寧跟當年陰沉沉的小孩已經天差地別,他學會了胡一立所有的手段,但似乎連他的傲慢也一起學到了手中,當然,這一點也正是胡一立最欣賞的地方,當初聽說師傅送他回國的原因倒是有幾分興味,但時隔多年要找那樣一個人實在不容易。
司嘉寧並不急著找人,反倒是在上京上流圈子裡頭混得風生水起,他喜歡金錢,似乎有了這些,曾經的夢想就能實現了似的,而這一次會注意到萬家,正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案子,那個所謂的朱家他當然不放在眼中,但那個被修改過的風水局倒是讓他頗為驚訝,在見識過國內的“風水師”之後,他幾乎以為,這個地方的傳承已經沒落了。
而在查到萬家老爺子的過往時,司嘉寧的興趣都被挑了起來,一個人的世界多寂寞,多幾個師叔、師弟什麼的切磋切磋倒是更好,不過他倒是沒料到,這個從未蒙面的師叔倒是有些本事,在街上看見那小姑娘脖子上的法器時他就覺得奇怪,等到了萬家才算是明瞭。
並不算多麼精緻的法器,但這個時代,能製作出法器已經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更何況萬家每個人脖子上都帶著一個,司嘉寧臉上帶著笑容,心中不知道在掂量什麼,萬九澤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故意隱藏了大部分護身符讓司嘉寧興趣更甚,當然,萬九澤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給每個護身符都加上隱匿符咒,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壽宴上的人似乎也沒有在意萬家多了一個年輕人,有幾個好酒的還過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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