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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從來沒有聽過陳遇珩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組合起來卻聽不懂了,他全身僵硬,陳遇珩一聲聲的哥哥將他打入寒冰湖底,他眼睫毛都在顫動,倫理道德的束縛讓他胃裡一陣陣翻滾,他眼角的淚淌個不停,十分艱難的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我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們是兄弟,有血緣至親的兄弟,陳遇珩怎麼能,他怎麼能?
他的話並不能使得陳遇珩有一點兒動容,陳遇珩只是深深的看著他,好似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是輕飄飄的回問,「那又怎麼樣?」
陳秋被他的思維驚得無法動彈,陳遇珩的口氣好像在說今晚吃什麼一樣簡答,可是他卻做了常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他偽裝起來,把自己的哥哥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強/暴了自己的哥哥,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陳秋從所未有的恐懼起來,他看著陳遇珩就像在看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半晌,才從肺腑裡罵出一句,「畜生」
只有畜生才枉顧倫常,只有畜生才亂倫而不自知。
陳遇珩的眼神變得陰狠,捏住陳秋的手的力度越發重了,他貼近陳秋,說話間唇有意無意的擦過陳秋的唇,「是啊,畜生只操/你。」
陳秋血液都凍結起來,像是感應到即將發生什麼時,猛烈的掙紮起來,他哭罵著,「瘋子,瘋子」
是,陳遇珩是個瘋子,他要陳秋陪著他一起瘋。
他三兩下將陳秋的手按到頭頂,但陳秋到底也是個男的,劇烈反抗下陳遇珩也討不到好,陳遇珩只能控制住他,卻不能再近一步做些什麼,他漸漸的有些惱了,陳秋多日來的溫順讓他險些忘記陳秋也是個活生生的會反抗的人,體內翻湧著,陳遇珩忍無可忍的一把掐住了陳秋的脖子,微微使了點力,陳秋本就哭得喘不過氣,被他一掐幾乎是瞬間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陳遇珩趁著這個空檔將陳秋的上衣一把掀開,迅速鬆開掐著陳秋脖子的手,用上衣將陳秋的兩隻手臂纏繞了起來,陳秋大喊大叫著,企圖弄出動靜驚動別墅裡的人,但偌大的陳家,卻沒有人能來救他。
「我已經把王伯也打發走了,」陳遇珩打破他最後的希冀,「哥哥,我們有很長的時間慢慢玩。」
陳秋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可是陳遇珩卻一點兒住手的意思都沒有,他絕望的哀求,試圖喚醒陳遇珩的羞恥之心,「陳遇珩,我是你哥哥,我是你親生的哥哥,這是錯的,錯的」
陳遇珩一把將陳秋的褲子扯了下來,擠到他兩腿之間,他狀若憐惜的去抹陳秋的淚水,理所當然的說,「在我的世界裡,我想做的就是對的。」
他說著,撫摸著陳秋的腰線,感慨道,「哥哥真漂亮」
陳秋毛骨悚然,遊移在他身上的手讓他的每一寸面板都像被冰冷的毒蛇爬過,陳遇珩的神情很亢奮,眼神像是要一口把他吞下去,在他驚恐的注視下,陳遇珩捏住他的兩頰,湊過來與他親吻。
陳遇珩可以不知廉恥,但陳秋卻是個正常人,這個吻只讓陳秋覺得恐懼和噁心,他排斥的想要把陳遇珩伸進來的蛇抵出來,卻反而被陳遇珩糾纏著共舞,陳秋一個狠心,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開來,陳遇珩吃痛,發了狠的激烈吻他,陳秋肺腑裡的空氣都被他吸得乾乾淨淨,整張臉都漲紅了,陳遇珩才是肯離開。
陳秋那一口咬得狠,陳遇珩的唇全是鮮艷的血,他只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繼而用一種沉甸甸的眼神看著陳秋,陳秋被他看得渾身發麻,繼而眼睜睜看著他俯下/身來,含住了自己的乳/頭,鮮艷的血把他的乳/頭也染得紅艷艷一片,看起來就像被玩弄過度而破損了,觸感太明顯,陳秋卻感覺不到一絲快意,他被恐懼籠罩了起來,無法接受的畫面讓他嗚咽的哭出聲。
陳遇珩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