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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呼吸一窒,連忙搖頭,「沒,沒有。」
路謙說過,只要他敢讓陳遇珩知道這些事情,他就把目標從他身上轉移到陳遇珩身上,陳遇珩這麼優秀的一個人,肯定不能接受路謙那樣的侮辱吧。
他在用自己渺小的力量保護自己的弟弟,卻不知的他的弟弟才是他一切苦難的始作俑者。
陳遇珩欣賞著他刻意假裝無事的神情,心裡升騰起一股滿足感,繼而又靠近了些,這次幾乎是要貼到陳秋的臉上去了,他深深看著陳秋,誘哄一般,「那哥哥是為什麼事情不高興呢,不能告訴我嗎,我或許能為哥哥分擔呢?」
即使是兄弟,靠得太近,陳秋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努力往後縮了下,可惜他坐的位置是角落,退無可退,陳遇珩的表情很認真,像是今天不問出個所以然就絕不會罷休,陳遇珩這也是在關心他吧,陳秋有點兒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把紙條的事情告訴陳遇珩,畢竟那些字眼不堪入目,他私心不想讓陳遇珩看見。
「哥哥,告訴我吧,我是你弟弟,你不信任我,還有誰可以信任呢?」似乎因為陳秋的隱瞞,陳遇珩有點兒哀怨的樣子,竟然像個孩子一樣趴在了陳秋身上撒起嬌,「還是說,哥哥從來沒把我當弟弟看待?」
被陳遇珩這麼一抱,陳秋一顆心都軟了,這段日子來,陳遇珩對他的照顧他都記在心裡,面對這麼討人喜歡的弟弟,他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半晌,陳秋才破罐子破摔支支吾吾的說,「有人往我抽屜裡塞了小紙條」
陳遇珩埋在陳秋身上汲取他身上的溫度,竟然伸手環住了陳秋的腰,眯著眼睛問,「寫了什麼?」
陳秋有點兒彆扭,但陳遇珩難得跟他這麼親密,或許這也是他表現親近的一種方式,所以他沒有推開陳遇珩,只是低低的說,「寫了很多,我說不出口。」
陳遇珩有點兒捨不得從陳秋身上起來,但深知做得再過陳秋就該起疑了,於是慢條斯理離開了陳秋溫熱的身子,攤手,「能給我看看嗎?」
陳秋想說都說了,就去把書包裡的紙條找了出來,十來張,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想拿跟繩子把你栓起來。」
「你好騷,想操/你。」
「別每天都對男人發浪。」
陳遇珩竟然唸了起來,被自己的弟弟念這些汙言穢語,陳秋難堪又尷尬,急忙打斷陳遇珩,「別說了。」
陳遇珩倒很聽話沒有再念,而是狐疑的看著陳秋,好像很為難,隔了一會兒才說,「為什麼給哥哥寫這些呢?」
「我,我不知道。」陳秋滿臉通紅。
陳遇珩眼神暗了暗,「那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是不是你真的發/騷發浪,讓人想要栓起來操呢?
陳秋紅透的臉白了下去,他眼神閃爍的看著陳遇珩,好像真的成為了那樣的人,他急急否認,「我沒有!」
陳遇珩安撫他,「我相信哥哥沒有,」又伸手摸了摸陳秋的頭,「那個人看起來認識哥哥,說不定每天都能見到哥哥呢。」
陳秋聽見陳遇珩這麼說,瞬間就覺得被無數雙眼睛盯上了,他最近精神高度緊張,現在更是好似充飽了氣的氣球,外界隨便一點兒動靜就能讓他爆炸開來,陳秋懇求的看著陳遇珩,「那我該怎麼辦?」
「從今天起,哥哥都要跟在我身邊,如果想單獨行動,一定要跟我報備哦。」陳遇珩的手從陳秋的腦袋上摸下來,觸碰到他光滑的臉,有點兒心猿意馬的。
真想現在就把你拖進巷子口,可是還不夠,還達不到恐懼的臨界點。
很快了,他的哥哥就要被嚇破膽了。
陳秋猶豫,「可是」
可是這不就代表他失去了自由,他雖然和陳遇珩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