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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地上的品春,重重撥出一口氣道:“品春是我五百年前收在名下的一丫頭,她秉性純良行事穩妥內斂,確實是我極喜愛的丫頭之一。
去凡間抓陽人之事,也的確是我授意於她的,連同洛春城在內,這百年裡我總計抓了十二人回來,共施禁術四次,兩次成功兩次失敗。
那些被我抓來的陽人皆為修士,我可都是好好奉養在別院的,且無一人為此喪命的,我不惜斥巨資,為他們提供了最好的修煉環境和資源,也從不曾施虐和打壓過他們。
經歷過兩次聚靈失敗後的沉痛打擊,我本也是信心全無打算放棄的,正好這時又遇到了洛春城,他對我的勸導及指引,讓我沒在執念中再度迷失,加上在此事上,阿垚哥哥費了近千年的修為傾力相助,我更是羞愧難當,如此便放棄了第三次聚靈的計劃。
那些陽人我也都是作了妥善安排的,絕不曾有虧於他們,至於品春的極端處理手法,我深信那不是她的初衷,她極有可能是身不由己,受人脅迫而為之。”
地上一直未有掙扎,老老實實跪著的品春聞言一怔。
但在接收到女帝投過來含義極深的目光後,又不動聲色的垂下頭去。
“對此,品春可有話要說?”藍星河例行公事的問道。
戚詩染從不曾虧待過自己手底下的人,正如女帝所言,她品春是最受她器重的。
可她終究是女帝的人,抓陽人施禁術之事女帝的確沒有參與,可那些陽人卻是與她脫不了干係。
戚詩染近些年在郾歸城混得風生水起,明裡暗裡培植了不小勢力,女帝會藉此機會打壓甚至剷除,也不足為奇。
良久的沉默之後,品春徐徐開口道:“品春無話可說,此事未受任何人脅迫與指使,全為我一人所為,一人做事一人當,品春甘願伏法受誅。”
“她都棄你於不顧了,你卻還要替她攬責,當真是主僕情深啊?”女帝睨了品春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哼!到底有沒有受人指使,又是在替誰攬責,女帝當是心知肚明。”戚詩染怒聲懟道。
“咳咳。”
藍星河輕咳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的爭端,繼而又問向品春。
“你可是有何難言之隱?”
“並沒有。”品春答道。
“照你所說,其餘十一人全被你屠盡,那得是與你有多大仇怨啊,你擔得起這個責嗎?”女帝不依不撓的接話道。
“說到底都是你郾歸城鬧出來的事,從前你百般縱容,今日倒是不依不撓了,阿音是想要說明什麼?”一直作壁上觀的薛郾,斜睨了女帝一眼,冷聲道。
“表,表哥,我……”
女帝慌了一下,有些心虛的嘀咕道:“我不過是想討得一個真相而已,戚閣主與上生星君關係如此不一般,誰知道品春是不是屈打成招?”
“此事女帝大可放心,此時的問話不過是例行公事,品春自是會押去上天庭,交由度厄星君會審,至於戚詩染之責,本星君閫教不嚴難辭其咎,她所受刑罰本星君屆時以雙倍擔下,女帝對此可還有異議?”藍星河擲地有聲道。
女帝語噎。
上天庭裡誰不知道,他上生星君在六宮裡,跟那度厄可是能同穿一褲的交情,這麼明目張膽的袒護也是沒誰了。
剛想再出言懟他幾句時,遠去飛來一道虛影,近前一看,竟是燭幽座下使卒卞弩。
卞弩先是恭敬的朝女帝行了一禮,爾後再是眾人。
最後轉向藍星河道:“燭幽座下卞弩,見過上生星君,主子讓屬下過來傳一句話,戚閣主施聚靈術一事,乃是我家二爺一力慫恿促成,如今他已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請星君明鑑。”
短短一句話,戚詩染內心是百味雜存,她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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