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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摟住了他的腰，&ldo;你怎麼邊投籃還邊注意我在看誰啊，能投得進去嗎?&rdo;

江序低頭看著她環上來的手臂，&ldo;你現在不怕別人看見了?&rdo;

這兒靠近學校的家屬樓區域，依然有幾個行人來來往往。

&ldo;不管了，我還不快哄哄你，你又要記這件事記一輩子了。&rdo;

&ldo;我不會。&rdo;江序握住她的手，笑了下，牽著她往前走。

一路慢慢走著，學校裡大體建設都沒變，只有教學樓翻新過一遍，還有舊操場現在建起了科技樓。

即使如此，這兒還是留著她和他的很多回憶。

走過教學樓前的公佈欄，梁今月說：&ldo;以前你的照片就貼這兒，我每天早上都特意跑過來看一眼，傻得要死。你人就坐在教室，我簡直多此一舉。&rdo;

江序也記得，&ldo;你和我說過，你要我把這張照片給你，我只照了一張，哪來多餘的給你，你還不高興好幾天。&rdo;

……

沒多會就路過人工湖，遙遙一眼，那亭子竟還沒裝燈，梁今月心想，學校可真是供人方便。

梁今月指著那兒問江序：&ldo;你知道那兒是幹什麼的嗎?&rdo;

江序回以疑惑的眼神。

梁今月笑，&ldo;過去你就知道了。&rdo;

湖中央風大，吹得梁今月頭髮亂飛，她縮在江序懷裡，擋風，&ldo;這裡好黑，所以以前大家都在這兒談戀愛。&rdo;

&ldo;那這兒不擠嗎?&rdo;

梁今月輕笑，&ldo;不知道，你以前又沒陪我來。&rdo;

梁今月心癢癢的，拉著他的手，&ldo;江序，你說我們這節晚自習不去，會不會被班主任知道?&rdo;

江序愣了幾秒，又答得果斷，&ldo;會。&rdo;

梁今月打他一下，&ldo;你說不會。&rdo;

江序無奈改口，&ldo;不會。&rdo;

梁今月滿懷羞澀說：&ldo;那我們在這兒待滿這節課，我聽說他們談戀愛都在這兒接吻，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rdo;

江序聽得好笑，她的小拇指還在勾他的手，他反手握住，故作沉吟片刻，&ldo;我們試試。&rdo;

黑燈瞎火，月黑風高。這兒不僅是從前的校園，還是一直以來想來的地點，梁今月真有一種背著老師家長初吻的緊張、羞澀和激動。

頭微微低著，江序沒像往常一樣挑起她的下巴，他把她的亂發往耳後一別，輕輕牽著她的手，也低了頭，找著角度，要碰她的唇。

她心都被提起來了，跳得飛快，雖然每次他吻她，或者對她做其他事，她也會心怦怦跳個不停，但這次有些特別。

他的鼻息灑在她臉上，她竟開始臉發燙，眼睛低垂著，他一直這樣若即若離，將親未親，吻遲遲不落下，簡直在折磨她，她感覺自己唇開始顫。

好不容易，他捱了她一下，溫熱的觸感，她以為要開始，已經有些腿軟站不住。

下一秒，他卻抬起了頭。

梁今月一顆心沉下去，不滿，&ldo;重新親，你怎麼這樣，親都不親完。&rdo;

江序抱著她笑得胸膛輕震，&ldo;初吻不是這樣嗎?&rdo;

梁今月推了他一下，&ldo;我都說了待滿這節課，就這麼挨一下，能有一節課嗎?&rdo;

江序很突然地又低下頭，捱上她的唇，啄了啄，又輕柔地廝磨，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