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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去了學校，中午的時候，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同學，一起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飯店裡，吃了一頓飯，分了蛋糕就趕著回去上課了。

齊思韻收了不少禮物，桌子上，桌兜里根本都放不下。

甚至有一些，他都不知道是誰送的。他只好放了幾個在蘇陌的桌兜裡，蘇陌瞄了一眼，「你放我這兒就不怕我吃醋？」

齊思韻又塞了幾個進去，「那你的心眼兒是夠小的。」

晚上，齊思韻抱了一堆禮物剛到家門口，發現家裡開著燈。

有人？難道是？

齊思韻飛快地開了門，一進了屋還沒放下禮物，就看到白墨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爸爸，你怎麼回來了？」齊思韻聲音裡都是開心，臉上的表情更加明顯。

白墨卿站了起來，眼神與齊思韻平視，「阿韻的成人禮，我怎麼會不回來呢？」

他看著眼前的齊思韻又長高了一些，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陪在他的身邊，白墨卿眼裡充滿了自責。

他熬了好幾個夜，趕了進度，特意空出來時間，好陪他過生日，陪他一起高考。

齊思韻看著爸爸疲憊的樣子，心中有些酸楚，「爸爸那麼忙，不用為了我專門回來的。」

白墨卿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你呀，就是太懂事了。」

他說著去冰箱裡拿了蛋糕出來，插上了18歲的蠟燭，點著後滅了燈。

「阿韻要許生日願望！」

齊思韻雙手合在一起，閉上了眼。

生日願望？他每年的生日願意都是一樣的，希望他的家人平平安安。

今年的話，那就加上蘇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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