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雲戟的衣冠禽獸和裘承悅的正義(第1/2 頁)
在自己家被趕出去,他怕是史無前例了。
想和她說話,又怕自己說錯什麼,收起準備繼續敲門的手:“好,我先回去,你早點休息。”
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竟生出了一絲不捨。
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悅寧溪這才鬆了一口氣。
“保持清醒悅寧溪。”她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臉,“你要保持清醒,不能踩了自己的底線,毀了自己的原則。”
但是心動和感情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控制呢?只能說今晚,又註定了是一個不眠夜。
而接種了狂犬疫苗的人,第二天會是什麼情況?那肯定是不太妙。
大早站在宮門口的蔚雲戟,一直不斷用手按揉太陽穴,臉上的疲憊好似幾天沒睡覺一樣。
更可怕的是,肌肉痠疼無力讓他除了揉太陽穴外,雙手一直是垂直無精打采的樣子,和往日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
今早一過來,蔚雲戟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被裘承悅看在眼裡。
忍不住打趣他:“昨晚摸耗子了?怎這般無精打采?”
“沒有。”蔚雲戟回答,“昨晚打針去了。”
話音剛落,被裘承悅反手拳頭敲在肩膀上,聽他咬牙切齒:“朝堂門口胡言亂語什麼?當心被那些文官聽到,在皇上那狀告你一番。”
蔚雲戟疼得咧嘴嘶了起來。
彎腰吃力抬起另一隻胳膊捂疼痛的地方,牽扯到了屁股的痠痛。
大庭廣眾下總不能手放屁股上,也只能放在後腰上。
他低頭在裘承悅耳邊小聲說:“你輕點,疼!”
看他滿臉疲憊睡不醒模樣,還有撐住腰的手,裘承悅臉色鉅變。
“你這是撐了一晚沒睡吧!”
“睡了睡了。”直了直身子,“悅娘子的針打了比以往還好睡,但是感覺睡不醒。”
他今早都爬不起來練武。
裘承悅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
他那雙狐狸眼被瞪成杏仁眼,眼珠隨時要掉出來般,怪異不可思議的目光,從他眼中迸射。
“悅娘子給你打針?”不可置信裘承悅低聲問了一遍,“確定?”
蔚雲戟不明所以:“是啊,就是不知怎的,今早起來酸的不行。”
“你……你你……”裘承悅頓時急得抓耳撓腮,“你再怎麼找不到那個姑娘,你也不能自甘墮落啊!”
平時冷漠淡然的翩翩公子形象崩塌,一著急裘承悅還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兩人的動靜稍微大一點,聚集在一邊的文官,一個個目光炬炬,恨不得能從他們身上找出點什麼說上一說。
他覺得奇怪,為什麼一提到‘打針’這兩個字,薛嬤嬤和裘承悅反應那麼大?
剛下早朝,蔚雲戟本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卻被裘承悅拉著:“跟我去個地方。”
蔚雲戟莫名其妙被他拉著走,直到到了那地方。
“阿悅,你來這弟妹不生氣?”
裘承悅反問:“為何要生氣?她能理解的。”
“你真下定決心了?”蔚雲戟感嘆,“不過你自己想好就行。”
蔚雲戟可惜,多好一對璧人,還是要敗在孩子上面了嗎?
裘承悅:“我需要想什麼?”
“想什麼你自己不知道?”他問,“弟妹有說什麼?”
裘承悅:“她有什麼可說?是給你挑又不是我要的。”
“噗——”
茶水從蔚雲戟嘴裡噴出。
生氣把茶杯拍打在桌上:“我要什麼我要?我何時說過要了?”說著他打算起身離去。
“我能理解你。”裘承悅反手把他拉回,“但是這門面你也得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