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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能說是歪理呢?要知道有些監獄、哦,大牢都推出了廣告,透過宣傳牢房的好來告誡百姓勿要作惡,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效仿。」
蕭心月的關注點與眾不同:「哪兒的大牢推出的廣告?」
周珠英:「……,千機教的大牢。」
蕭心月也沒說自己信沒信,只說考慮考慮。
周珠英才不管她考慮不考慮呢,她打蛇隨棍上,趁機道:「最好呢,是讓我有亮相的機會,這樣才能增加可信度嘛!然後我適當地誇一誇正道,比如伙食很好,驀山派上下待人隨和有禮,在驀山派完全能體驗到賓至如歸的感覺……」
蕭心月冷笑:「說到底,你還是想出去。」
「我那叫對外交流。」周珠英狡辯。
蕭心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教主可知,眼下外頭有多少在此次圍剿魔教的打鬥中折損了弟子的門派想要與教主交流一番?」
周珠英嘟嘴,心說女主言下之意不就是外頭有很多人要她的命嘛!
可這些人也不想一想,殺上單孤山的是這些名門正派,自己武功太菜,被魔教弟子自衛反殺,這怎麼能怪到她的頭上來呢?
真是哪個武俠世界都少不了嶽不群這樣的人物。
蕭心月知道她心中不痛快,但也不打算就此妥協。她收拾了碗筷,道:「好好待著。」
周珠英看著她出去,心裡忽然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念頭:我怎麼感覺女主在護著我?
但,怎麼可能?
女主再聖女也不會如此失了智。
那一定是她的錯覺。
收起雜念,她拿過那件破掉的斗篷,苦惱地想要怎麼縫才好。
可惜條件不允許,不然她造一臺縫紉機出來,多省功夫。
夜裡洗過熱水澡後,她找那女弟子要了針線來,先是瞎縫一通,然後這件斗篷就多了一道醜不拉幾的「疤痕」。
她想到平日沒事刷的某音,又把針線給拆了,試試能不能在上面真縫一朵花出來。
正琢磨著先畫圖紙,門外又響起了悠揚的琴聲。
周珠英循聲找去,見蕭心月在梅花林中放了琴桌,一把古琴便架在桌面上。桌子的一角放著一個小香爐,有裊裊香菸升起。
蕭心月蔥白細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琴絃,琴聲悠揚又流暢,沒有一絲凝滯。
周珠英之前遐想的事情,似乎正在一一實現:
花前月下,聖女素手撥琴,教主傾耳聆聽。一動一靜,相映成趣。
這景象,絕美啊!離「女主彈琴我煮茶」又更近一步了呢!
沒有什麼音樂細胞的周珠英不由得心潮澎湃。
雖然蕭心月是在對牛彈琴,但周珠英表現出了一個合格的聽眾該有的姿態——蕭心月彈完一曲,她趕緊鼓掌:「好!」
蕭心月問她:「好在哪兒?」
「好在……」周珠英絞盡腦汁去搜羅形容詞,然而搜尋失敗,只能幹巴巴地道,「好在好聽。」
蕭心月:「……」
她就知道不能對教主的欣賞水平抱太大的希望。
「教主這次怎麼沒回去睡覺?」
周珠英略顯呆滯:「啊?」
「上回不是把我的琴音當成了催眠曲,聽到一半就睡著了嗎?」
周珠英被人拆穿她失禮的一面,頗為尷尬,訕笑:「上次那是,那是太累了,周公召我入夢,我不能不從嘛!」
「這次周公沒找教主?」
「他貴人事忙,哪能夜夜找我。」
蕭心月把琴一收,聲音有些冷:「看來教主一個人睡覺不安穩,才去夜會周公。」
周珠英茶裡茶氣地說:「一個人睡覺,確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