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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差不多已經拿下了,剩下的,
7、功課忙姐弟雙病倒 。。。
就是讓榮國府未來的主母能夠與二房保持良好的關係了。設若處得極好,不分家就這麼住在一塊兒也未嘗不可。
王夫人想到這裡,倒有了主意:“既老太太有意,我看年關將近,不如這些日子多設幾臺小戲,請熟人家的姑娘一塊兒來。”
賈母道:“正是,我看大丫頭一年到頭的上學也很辛苦,也該歇一會子了。大模樣看得過去就行了,將來出了門子,可不光是看針線學問的,她也該學著與人相處了。我平日裡就為著親戚家裡沒有與她年紀相仿的姑娘一起頑笑發愁,你這法子倒是好。”
王夫人微笑著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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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此時正在飛針走線,賈母與王夫人說是年關將近,其實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但是因年節前後不能動刀剪針線,元春有些活計就要提前做一做,先做好了,也有時間檢查不舀之處,以防臨了發現某件針線有需要收拾的地方又犯了忌諱。她近來要負擔的事情很多,先是學著針線學問等,又因年紀漸長快到出閣的時候了,一些管家的事兒王夫人與賈母也開始教著她一點兒,還有就是寶玉身上的衣服鞋襪等針線活了。
初時是因為憐惜寶玉是幼弟,元春為母分憂也是喜愛這個小兄弟,更兼做得針線很能拿得出手了。寶玉生在夏天,嬰兒的夏裝又極簡單,元春試著做了小肚兜兒、小鞋子等給寶玉穿戴起來,果然很合適。自此,元春就攬下了寶玉的衣服,胞姐對幼弟的用心自然是針線上的人所不及的。賈母與王夫人看了等都誇元春想得周到,又覺寶玉銜玉而誕於別人分外不同,自然要養得細緻些,就默許了元春,賈母更是尋思著該單給寶玉找幾個縫衣服的人,肉乎乎的小孫子多招人疼啊。唯有冬天的大毛衣服,元春且還收拾不來,但寶玉去年冬天裡面穿一棉襖、外頭只需一個大襁褓一裹就成,今冬的衣服就先讓針線上的預備著了——其餘衣服還是由元春經手。
又因元春未出閣,奉給一應父母長輩的年節諸禮就與成婚之後不同,她手上的私房也不足以總是奉上金玉如意等貴重之物,且需要表明女德,便要以各色針線為賀禮。四家聯姻,多少親眷,遠支不重要的人除外,光是給父母、祖母、兄嫂等人的禮物,每份當中必要至少有一樣針線以顯重視的。此外尚有外祖家、伯父一房等近親,所以元春就格外忙碌。白天的功課是不敢耽誤的,對弟弟的教導她更不捨得停下,只好擠睡眠時間,每日在賈母等睡下之後她還要點燈做針線,直到三更方才歇下。次日又要早起,要給賈母等請安,然後又要自己上學又要教導寶
7、功課忙姐弟雙病倒 。。。
玉。
這些賈寶玉卻是不知道的,一來姐弟倆年齡相差極大,元春的功課比他要高階,除非是元春來教他讀書習字,或是用飯休息的時間,兩人基本上是不打照面的。二來元春忙,寶玉也在忙,他總覺得自己腦袋上懸著把剃頭刀,尋常是不敢放鬆的。元春來教他,他就老老實實地背書,聽簡潔版的給兒童聽的註釋。元春去忙她的那一攤子事兒,他就老老實實地劃拉著寫大字熟悉繁體字、自己背書,背完了還要到賈母跟前去陪老太太解悶。
所以說,地主家的小姐少爺也不好過。能睡到日上三竿,沒事帶著狗腿子上街去強搶民女(男)、給正義人士當反面背景墊腳石的,那是極少數。真要是這麼幹了,那這位小姐/少爺離被家法處置也不遠了。如果不被家法處置了,那他們家離被別人滅了就更近了。
這樣緊張的生活之下,姐弟倆雙雙病倒了。
元春是閨閣小姐,身體雖然健康卻也不是強壯之人,事兒一多,一兩天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