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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快速處理好,換了身新的睡衣,新褥子也糟蹋了,瑾娘換了出嫁前用的。躺進去。叫了楊震海進來。
屋子裡儘管有熱炕,溫度也不低,兩人折騰一下,身上都有點涼了,楊震海好說比較抗凍,瑾娘剛才就出了一身冷汗,這會竟有些打哆嗦,把瑾娘摟在懷裡,被子蓋嚴實了,雙手更是放在瑾娘小腹上,沒一會就暖和起來。
雖說這會有些尷尬,可是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男人的肩膀才是最好的依靠,瑾娘沒一會就睡著了。倒是楊震海有些心亂,從看著那小塊暗記,楊震海臉色就有些紅,只不過羞臊的瑾娘根本沒有注意。
以前在軍營,兵痞沒事的時候就說些葷段子,時間長了關於女人那點子事就知道的差不多了。他也就知道,女人沒來那個就不算是長大,來了那個的女人才能生孩子呢,現在他竟然親身經歷了自家的小媳婦從女孩成長到女人,這心裡就癢癢的興奮的不行,此時抱著小媳婦感覺都不一樣了。似乎女人味更足了。天知道這屋子黑黑的他能看到啥。
第二天一早瑾娘早早的起來,把被子拆了,把衣服一起洗了。身上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好了,也不疼了,相比於前世一個月一折騰好太多了。她在屋子裡折騰,楊震海睡得昏天黑地的也沒醒,他昨夜胡思亂想的,快到早上才睡著,瑾娘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呢。
等王氏看著瑾娘端著盆子出屋,問她緣由,聽到是這回事,把她給罵了一頓,&ldo;真是不懂事,不是告訴你了,來的時候要小心,不能沾涼水。這要是凍壞了可怎麼辦?這可是一輩子的事。&rdo;
&ldo;沒事娘,這不是兌了點熱水嗎?&rdo;
王氏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女婿從屋裡出來,又白了一眼瑾娘,把她手裡的盆子端走了。
楊震海也聽到王氏的話,也瞪了她一眼,皺著眉頭把她拉屋裡去了,皺著眉頭,&ldo;上炕暖和暖和。&rdo;
瑾娘臉色微紅老實的上了炕,女人的事她又何嘗不知道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罷了。
外邊雪停了,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就算是趕車也不容易走,兩人早早的走了,怕瑾娘半路涼著,王氏給車裡鋪上厚厚的褥子還有被子。
走出陳家莊,這次印象深刻的回門就結束了。王氏也徹底放了心,等晚上跟老頭子第一次說,這女婿找的好。
等回到家,天黑的已經看不見道了,這路真難走啊。天氣也真冷,走出一段路,就算裹著被子瑾娘身上的熱乎氣也跑了,楊震海乾脆半坐在車廂裡邊,把瑾娘抱在懷裡,包的跟個粽子似地,一路上大雪泡天的也沒碰上誰。等到了家瑾娘身上還熱乎乎的呢。
遠遠的看見他們家那三處房子,看著東屋老爺子屋裡的燈火,瑾娘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了一絲感悟,這是她的家了。看著楊震海把馬車停好,收拾一下東西直接把她給抱到屋門口,不讓她腳沾地,怕她冷著,心裡暖暖的,或許以後有這個男人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連續幾夜瑾娘都做了同樣的夢,一望無際的水,藍藍的,瑾娘泡在水中,或是溫暖或是冰涼,原本她還想著自己是因為初潮來臨造成的,可等那夢做了十幾日就覺得有些不對了,而且那個水滴看著越來越像她在泰山撿到的那個,她來到這裡似乎也跟那個東西有關係。
瑾娘每夜都會仔細的&l;看&r;自己的夢,漸漸地她發現這些水是可以控制的,在她的夢裡可以隨著她的心意轉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因為本身有些粘稠,就好像是可以自動變形的qq糖。並且她發現自己每次夢中醒來,精神都好很多,身體也一點點發育了,個子也開始長了,看著也不那麼小了,弄的楊震海在屋裡看著她就帶著一張詭異的傻兮兮的笑臉,虧著就她看見否則還不定嚇著多少人了。也是因為瑾娘從來沒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