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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徐姐沒來,媛媛強忍著眼淚,坐在床頭和她母親說話,她的母親只能用搖頭、點頭、眨眼來回答她的問題。她已經一個禮拜沒有進食了,全靠營養液維持生命,疼痛是癌細胞摧毀病人最厲害的武器,每次都讓她痛得死去活來,看到母親痛成這樣,媛媛心都要碎了,趕忙去找護士。護士匆匆地跑來給她打了一針,過了幾分鐘媛媛的母親也許累了,沉沉地睡去。
那一刻我想到了最近媒體上經常討論的一個話題-安樂死。像媛媛母親這樣,安樂死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可安樂死在我們這個社會很難實現,有人十分關注安樂死在立法中的技術問題,在法律上除非刑法規定的死罪條款,任何機構、任何人甚至任何除此以外的法律都無權對於人的生命做出規定或安排,醫生只有救死扶傷的義務,沒有為解除痛苦而幫助病人結束生命的權利。一個人的生命並不只屬於他(她)自己,還屬於他(她)的家人,屬於這個社會。否則自殺是一種別人無法干涉的行為,因為他(她)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生與死。但事實上在所有理智的社會,自殺都是一種悲劇,是必須堅決制止的行為,更何況安樂死是要在他人幫助下才能完成的,它更類似於謀殺。
走出醫院的大門,媛媛放聲大哭,勸了半天她才止住。
華燈初上,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媛媛建議我們走回去。一輛公交從我們面前疾駛而過,忽然觸動了我的靈感,我指著那輛公交車說:“看見那輛公交了嗎?”
媛媛點點頭。
“我看過一篇文章,說我們的生命就像公交上的乘客,有的人早下車有的人晚下車,可他們都已到達了目的地。”我說:“就把你母親看作是那早下車中的一個,好嗎?”
媛媛眼淚又流下來了,說:“看到她那生不如死的樣子,我這個做女兒的又不能幫她,真是痛苦死了”。
“已經這樣了,又有什麼辦法?”我說:“看開點吧,這段時間多陪陪她,讓她快快樂樂地走”。
一番勸導,媛媛的心情好了很多,說:“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
我們走進了一家食府,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這家飯店裝修的很上檔次,古色古香。西北角還建了一處袖珍池塘,裡面養著各式各樣的魚,迴圈水推著水磨不停地旋轉,岸邊還種了幾棵模擬度極高的翠竹。
穿著旗袍的服務小姐笑盈盈地把選單遞給我們,我們隨便點了兩個菜,我還要了杯果汁,媛媛則點了杯奶茶。
服務員很快送來了果汁和奶茶,說菜還要再等會。
那就等吧。媛媛低頭喝著飲料,我是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她,她面板很白,臉上有幾粒很小並且很不明顯的雀斑,眉毛顯然被整理過,彎彎的很有型,雙眼皮,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異於常人的深褐色。頭髮被拉成自來卷 。脖子很長,光滑細嫩,穿著件翻領衫,也許是剛才走熱了的緣故,翻領衫上面的兩粒釦子沒有扣,我坐在她對面,正好可以看見她的*,還有那粉紅色蕾絲胸罩的邊沿,她*左側還長了一顆米粒大的紅痣。。。。。奇怪,穿著校服時從沒覺得她這麼好看?我當時感覺氣血翻湧,下身又不自然地*,趕緊將目光移開。可一會兒忍不住又瞄了幾眼。
媛媛抬頭看見我淫斜的目光趕緊用手捂住胸部,嬌嗔道:“討厭!”急急地將那兩粒釦子扣好,紅著臉繼續低頭喝她的奶茶。
不久服務員將我們的飯菜送上來了,我不知道那頓飯是怎麼吃下去的,腦中總是不斷重複著*、蕾絲胸罩及紅痣的影子,驅也驅不走,趕也趕不掉。
離開飯店後媛媛一個人在前面匆匆走,見我跟不上時就停下來等等我。快到校門口時她對我說了聲謝謝就跑開了。
雨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