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第4/8 頁)
的地方氣溫高還是低,幫他找出來了最厚的衣服。
除了衣物之外,還有各種吃食、點心、水壺,此外初夏還從後院剪了一根月季花的枝條,去除了刺的。
“帶著它,你看到了就會想到我和安安。”初夏把小枝條放在岑崢年口袋裡時說。
岑崢年慢慢摩挲著還沒有他手掌長的枝條,“嗯”了一聲,眼裡升起濃濃的不捨。
“到了地方,不要光顧著工作,你的胃我好不容易給你養得不疼了,你要是回來的時候讓我看到你犯病了,我會生氣的。”
“我知道。”岑崢年將初夏鬢角的碎髮輕輕理了理,別到耳後,輕聲道:“謹記吾妻叮囑。”
初夏鼻子一酸,眼淚差一點就奪眶而出。
她和岑淮安目送著岑崢年坐上遠行的車,眼淚這時候才落下來。
岑淮安拽了拽初夏的衣袖,抬起腳用手笨拙地給她擦眼淚:“媽媽,不哭,我在呢。”
初夏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哭了,她想剋制住的,但岑淮安越安慰她,她的情緒就越控制不住,最後眼淚越流越多
() 。
岑淮安手足無措,內心對爸爸離開的不捨都想起不來了,只想著怎麼才能安慰好媽媽。
“安安,你……你不用管我,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岑淮安這會兒哪會聽她的話離開,一直陪著初夏,直到她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初夏把眼淚擦乾淨,心裡有點不好意思,她真的沒想哭的。
岑崢年坐在去往西北的列車上,這是專門運送研究院材料的車,除了列車長和研究院的人坐在裡面,沒有其他的人。
岑崢年和研究室的大部分研究員都在這裡,他們要去往西北甘州發射中心,包括葉星宿。
岑崢年的手一下下摸著口袋裡的月季樹枝,看著窗外還黑色的景色,身上散發出一股低沉壓抑的氣息。
葉星宿坐在他旁邊,眉頭也是一直沒有鬆開過。他性格一向是比較開朗的,但這會兒完全沒有活躍氣氛的心思。
“你說我媳婦懷著孕,我這一走連幫她做飯的人都沒有了,她能照顧好自己嗎?”
葉星宿用手肘搗了搗岑崢年,實在是放心不下。
施沁現在已經顯懷了,他們去往西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施沁懷孕的月份卻在一天天增長,葉星宿越想越發愁。
岑崢年從窗外收回來視線說:“咱們出差,會有人關照我們的家屬。”
“那只是預防出現什麼大事,生活上的小事,還是得自己來。”
岑崢年看一眼葉星宿:“你可以請保姆。”
他這話好像給葉星宿提供了方法,他一拍手說:“靠譜的保姆不好請,不過我媽這會兒退休了,我可以請我媽媽幫忙。”
岑崢年沒再發表意見,他對於婆媳關係沒有很深的瞭解,畢竟初夏和他媽媽相處很愉快。
他繼續望著窗外,好像能透過外面的黑濛濛的天色,看到送他的初夏和岑淮安。
岑崢年離開後,一開始初夏很不習慣。
被窩進去之後很冷,裡面放個吊水瓶也感覺沒有岑崢年抱著舒服、熱得更快。
家裡需要有人乾重力活時,初夏會下意識找岑崢年,反應一會兒才想起來他不在家。
不過也就一開始的幾天,慢慢初夏就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岑淮安終於不再擔心媽媽了,他和初夏說了他市競賽的成績,和上次一樣,第一名,一等獎。
初夏看著那張獎狀,這股高興終於沖淡了岑崢年離開帶給她的低落。
而這時距離過年也越來越近了。
“安安,你爸爸不在家,不如今年我們去西北找你爺爺奶奶過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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