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第2/8 頁)
“不就是吃了你媳婦給你帶來的東西嗎?你至於到現在都不跟我說句話嗎?”
岑崢年打了飯,坐在飯桌上,看向坐在他對面的葉星宿,點頭說:“我是小氣。我怕再理你,我妻子寄來的東西就都留不住了。”
重要不是東西,而是誰送的東西,如果是岑崢年自己帶過來的,不用葉星宿說,他就會在研究室裡分給同事吃了。
葉星宿也知道惹到岑崢年了,往後坐了坐,看岑崢年真有一直不理他的模樣,回頭他再需要岑崢年幫忙看資料的時候咋辦?
他捂住額頭,一臉失策的模樣,光為了出氣,忘了這事了。
他嘆口氣,主動低頭說:“好吧,是我錯了。下次你媳婦再給你什麼東西,我一定不多嘴了。”
岑崢年吃了口菜說:“如果是送的衣服或者其他禮物,你可以多嘴。”
換言之,吃食除外。
葉星宿:……
太不是人了,他以後要是多嘴一句,他就是狗!
蔣家。
蔣知達最後還是無聊跑出來了書房,去禍害蔣外公種的那幾盆花。
蔣外公這會兒早就退休了,蔣家平反後,京城最有名的兩所大學都要返聘他去講課,他答應去了京城大學,一週兩節課,太多了他身體撐不住,而且他平時也會在家裡做翻譯的工作。
沒事的時候,他就在家裡侍花弄草,喝茶看書,和幾個好友聚聚說說話,這些花草就是他的寶貝,冬天怕凍著全搬進屋裡,這會兒春天了才放在外面。
蔣知達揪了一會兒花草的葉子,覺得還是沒意思,很想跑出去和朋友們玩。
但一想到他爸過來的時候看不到他,到時候又得罵他,他沒什麼興致地坐回沙發上,拿了個蘋果啃著,開啟電視看。
而在書房裡的岑淮安和蔣外公,棋局已經進行到了最激烈的階段。
蔣外公遊刃有餘,一臉輕鬆地笑著,看著對面的岑淮安,等著他落子。
而岑淮安看著棋局,小眉頭緊緊皺著,仔細思考下哪裡才不會讓自己陷入困境。
岑淮安的下棋水平和蔣外公的差距很大。
他再天才學習時間在那裡放著
,想和一個下了大半生棋的人比,而且是從小學、棋藝水平在圈子裡都有名的學者比,現在還不行。
蔣外公如果想贏他,很快就能贏。只是他想看看岑淮安現在的水平、棋風和他面對棋局困境的思維,所以在下棋的時候讓著他下的。
岑淮安已經感覺到自己是下不贏太姥爺的,但他也沒有放棄,儘管每下一手都想很久,下得很慢。
蔣外公極其喜歡這樣不放棄的岑淮安。
下棋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的品性,雖說安安下棋不像一個小孩,甚至可以說是兇殘,有時候一些陷阱設計得也是對對手很狠,不留一點情,不給你任何翻身的機會。
有人會不喜歡岑淮安的這種棋風,覺得他心狠。蔣外公卻很喜歡,打仗的時候講什麼手下留情,自然要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才好。
初夏書都翻了一小半,一抬頭,發現岑淮安和蔣外公還沒有下完棋。
一直看書容易近視,初夏眨眨眼睛,感覺有點乾澀了,便走到岑淮安身旁看兩人下棋。
她看不懂誰要輸誰要贏,不過她看到了岑淮安額上細密的汗,而蔣外公面上還是慈祥地笑著,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很明顯,棋局是偏向於蔣外公的。
外面這時候傳來了一些人聲,還有小孩子的聲音,蔣外公把子一落,和藹地笑著說:“今兒就到這裡吧,安安以後想跟著我學棋嗎?”
岑淮安知道自己再下也是輸,太姥爺說了結束,他便把棋子放回棋簍中,看著蔣外公用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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