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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說,一一暑假不知道怎麼了,好像一直不太開心,她問了也問不出來。她想要幫幫自己的好朋友卻又無從下手。
顧臨聿聽言,有幾秒愣怔,之後問安安,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安安回答,大概是過完生日那幾天吧。
安安又說了什麼,他都沒有聽見。
過生日那幾天開始的,他回想起那天清晨的畫面,她飽含期待的問話,逐漸暗淡的眸光。是了,兩個小姑娘第一回 喝酒,幾瓶啤酒,最多稍許醉意,怎麼會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大抵,那姑娘是借著酒意做了些平時不太敢做的事情。
她已經足夠勇敢,邁出了第一步,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膽小鬼從來只是自己,在這段感情面前,只會逃避。
安安連叫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安安問他,他在想什麼,他說沒什麼。
安安說不信,他也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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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有一天,顧臨聿正在公司工作,突然接到蘇啟平的電話,兩人平時聯絡算不上多,能然後蘇啟平打電話的,大抵是什麼緊急的事情。
他稍稍停留幾秒,接起電話。電話那頭,蘇啟平的聲音很急:「小顧,你今天忙不忙,我和你林阿姨今天去隔壁市的建材市場談進貨商,這會剛到,就接到一一老師電話,說她軍訓暈倒然後腳崴了一下,最好是儘快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你看你能不能替叔叔跑一趟。」
蘇啟平急急說完,林碟女士又拿起電話,著急忙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諸如女兒的用藥禁忌之類的。
等他們都說完,顧臨聿也沒顧上和誰留個話,拿起鑰匙就往舞蹈學院去了。
他是在一個小時之後到的學校,到的時候人正躺在校醫室裡,看見來人是他,表情有幾秒怔神,很快恢復如常,別開目光,側躺在床上。
校醫見學生家長來了,客套地問了幾句,末了說:「畢竟是舞蹈生,學校沒有相關條件,建議最好還是帶去醫院拍個片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之類的。」
顧臨聿謝過那校醫,走去床邊,蘇晚意抿著唇不說話,也不去看他。有點鬧脾氣的架勢,他難得見到這幅模樣的她,人又受了傷,女孩子難免會對親近的人鬧脾氣,心裡想到這一點,突然覺得有些熨貼。
他俯下身,輕聲問她:「還能不能走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蘇晚意依舊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腳腕處還在隱隱作痛,勉強一下,其實也能走路,可她面對他,就是不自覺的想鬧些脾氣。或許是想要看看,眼前人對自己,能縱容到什麼程度。
顧臨聿扶蘇晚意坐起來,而後轉過身子,微蹲在床邊,側頭說:「上來吧,揹你去車上。」
蘇晚意這會倒也不再推脫,她喜歡和他的親密接觸。
一旁,校醫看著這別彆扭扭的兩人,有什麼話想問,最終還是沒多事,看著熱鬧,坐在一旁休息。
到醫院時,顧臨聿租借了一輛輪椅,推上人前去做檢查,醫院不管什麼時候,總是人滿為患的。
顧臨聿推著蘇晚意,領了醫生開的檢查單,又前去另一棟樓做檢查。
拍片子的醫生效率很快,得出結論是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崴了腳,最好還是要休息幾天,知道她在軍訓,很好心的給她開了證明單,蘇晚意對著這張單子,自個樂呵著。
今天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了它,可以免去剩下的軍訓。還因為它,在今天和他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結束檢查,顧臨聿問蘇晚意:「回學校還是回家?」
蘇晚意低垂著眉眼,輕聲說:「不想回學校,學校床很高,上去不方便。」
「那我送你回家?」
「家裡沒有人,爸爸說他們明天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