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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適錯愕,「嗯?」
她覺得自己看不懂許清竹。
好像有一個瞬間,許清竹那雙澄澈的眼睛是將她照得無所遁形的。
她有種錯覺——她可以在許清竹面前肆無忌憚的做自己。
但也只是她的錯覺。
目前的她一定不會這樣做。
「現在這樣挺好的。」許清竹說。
梁適:「……」
她敷衍,「還行吧。」
「對了。」許清竹從針織衫的兜裡拿出一枚摺好的星星,遞給梁適:「你把這個落在病房了。」
梁適接過,「謝謝。」
梁適有折星星的習慣。
煩悶的時候就會順手摺一下。
被還回來的星星上還存留著一點熱度。
似是提醒梁適,之前拿著她的並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梁適在七點二十抵達滄月飯店。
邱姿敏早已訂好了包廂,她進去時周怡安還沒來。
梁適尋了個位置坐下,很快,門被推開,
來的人只有周怡安。
她穿一身高定西裝,白色西服褲捲起一點兒邊,黑色皮鞋擦得鋥亮,白色西裝搭黑色領帶,純純的禁慾風格。
梁適起身和她頷首,「你好。」
周怡安勾起唇角,笑得一臉邪魅,「哈嘍寶貝,好久不見。」
梁適:「……」
她感受到了一些難以言說的東西。
但都是感覺,無法確認。
梁適不太喜歡這種稱呼,挺油膩的。
尤其是從一個陌生人口中說出來。
但礙於她目前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忍下來,不過還是出於本能蹙了蹙眉。
「寶貝兒,想我了嗎?」周怡安朝她走過來,風情萬種地笑,爾後趁其不備勾起她的下巴,「沒見的日子裡,我可是想你想得……」
梁適立刻避開,打斷她的話,「你放尊重點。」
「啊?」周怡安笑,「你來難道不是和我一起商量婚事的嗎?」
「我已經結婚了。」梁適說:「不管我媽怎麼和你說的,都不作數。」
「是嗎?」周怡安挑眉,「那城南那塊地,梁家也不要了?」
梁適:「……」
她冷聲道:「城南的地是梁祖想要,你可以去和他商量,沒必要來找我。」
梁祖就是原身的父親。
「可是寶貝,怎麼辦?我只想要你啊。」周怡安再次靠近,梁適太陽穴凸凸地疼,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拳打過去,直接揍了周怡安一拳。
「你他媽的。」梁適氣得爆了粗口,「滾。」
她從桌上拿了手機就往外走,結果被周怡安拽住手腕。
可梁適也不是吃素的,她直接別住了周怡安的胳膊。
電話忽地響起,備註顯示竹子。
梁適單手接起來,「餵?」
許清竹問:「你見完了嗎?」
「誰啊?」周怡安忽地出聲,梁適用勁兒別著她胳膊,疼得周怡安悶哼一聲,「我靠,我就喜歡這樣的。」
梁適:「……」
這人是斯德哥爾摩吧。
傻逼。
她在心裡罵了句。
「你看微信。」許清竹說:「我給你發了訊息。」
梁適應答:「好。」
「這你小情兒?」周怡安挑釁地笑。
梁適憤然地說:「閉嘴。」
手指不小心擦過公放,周怡安的話傳到許清竹耳朵裡。
周怡安輕笑,「寶貝,你到底有多少小情兒啊?不過無所謂。」
「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