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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阮燕虹又在抽哪門子瘋?
她的話成功地讓阮映辭寒了臉色。他揮袖,一股真氣鼓動著袖袍,如箭離弦,直朝她射去。
季梟早在阮燕虹來說話的時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只見此時,那阮燕虹閃躲,真氣逼得她退出門外,而眼前的門&ldo;砰&rdo;的一聲被關上。
他錯愕地看著阮映辭,睫毛上還滴著的不知是淚珠還是水珠,迷茫中略待委屈,總之十分惹人憐愛。
阮映辭站起來,理了理微褶的衣裳。他表情依舊是清冷淡漠,但眼神卻閃著寒光。
他掃了季梟一眼,命令道:&ldo;下床!!!&rdo;
卻見季梟慢吞吞地爬下床,始終低著頭。那耳根泛紅的模樣,不用看也知道季梟此時的表情。
阮映辭忽然有種無力感,這委實太罪惡了!!!
他的聲音冰冷無感情,道:&ldo;阮燕虹口無遮攔,你臉紅什麼?&rdo;
季梟猛地一抬頭,臉頰紅暈褪去,漸漸泛白,他抿唇,又低下了頭。
這讓阮映辭覺得莫名其妙。主角心,海底針!!!
話說那阮映辭和阮燕虹結的樑子,可以追溯到兩輩人的身上。
阮母的修為遠在阮家家主之上,乃是九陽仙劍門的弟子,享譽鈞天城內外。她本可打破阮家傳統,成為第一個女家主。
卻不想她回到阮家時,已是懷孕之身,未婚先孕,為人所不恥。阮家眾長老十分重視此事,且一致同意要壓下這個事實。然而紙包不住火,這訊息終是傳了出去。
當時去追究到底是誰洩露了訊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阮母當時恰好臨盆,生下阮映辭後便魂歸西天。
這家主之位的人選不言而喻。
沒有人庇護,阮映辭在阮家過得並不好,尤其是在阮燕虹出生後。阮家眾僕人兩隻眼睛看人,厚此薄彼。等阮燕虹長大之後,更是愈演愈烈。
而阮燕虹這朵溫室裡的花,亦是帶著毒刺。時常言語譏諷阮映辭是個雜種云云之類的。
兩人之間的矛盾爆發,是在天一道君收徒之時。
那年,青鸞派三年一度的招徒大會,阮映辭本是沒資格參加的,但他趴在了阮燕虹的馬車下,便一直跟到了青鸞派山下。
阮燕虹拿著通行證入了歸鳳山腳下的那個陣法,但阮映辭只能止步於此。
可反派不甘心,想盡一切辦法逃離阮家,來到歸鳳山腳下,卻不得不面臨功虧一簣的結局!!!
一個陣法就阻礙了他多年來的謀劃,這叫他如何甘心
那道陣法猶如一道無形的牆擋在前面,於是他開始不顧一切地用頭撞,用身體撞
幸運地是,當時天一道君恰好路過那處,他見阮映辭十分傻氣,想用自己練氣的修為闖入陣法,便覺得有趣,也許又是瞧著反派根骨不錯,於是破例的帶了阮映辭上山。
後來阮映辭自是大放光彩,甚至都透過了阮燕虹沒有透過的虛幻結界。
直到拜師大殿,天一道君當眾宣佈收阮映辭做徒弟時,嬌蠻傲慢的大小姐阮燕虹只覺得自己才是天下第一,更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到這時才知道原來他也來了。
她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收到了刺激,於是不分場合,不注禮節地大鬧了一場,還揚言要扒了阮映辭那個小雜種的皮。她最終受不了她剛拜的師父苛責,便一氣之下回了阮家。
阮映辭不回阮家還好,阮燕虹總不可能上歸鳳山鬧,但他只要一回家給阮母祭拜,阮燕虹總會對他惡語相向。
都快兩百年了,阮燕虹似乎還在牴觸他。他來阮家已有一日,消失的她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此番竟公然挑釁。她那盛氣凌人,恨不得撕了阮映辭的眼神,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