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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靈佩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ldo;道君確實是美人窩裡呆多了,連這誤虞糙都認不出來了。&rdo;
美人瞪人,更添風情,雲滌心中一盪,神識分辨出果是最普通的誤虞糙無疑,忙深深吸了口氣,直到鼻尖充盈著淡淡的芬芳之氣,才笑嘻嘻道,&ldo;這誤虞糙滌還真是第一回見擺在房中的。&rdo;
誤虞糙算得修真界最尋常的靈植,不過黃階一品,除了清淡的香氣,連觀賞價值都無,簡單的幾片狹長葉片,連那些盛放的凡花都不如,是以雲滌沒有想到,如傅靈佩這般的元嬰修士竟然會將其鄭而重之地擺在桌几之上。
不過,此時用白玉淨瓶裝著,倒也有些不疾不徐的意味來。
傅靈佩這才展顏道,&ldo;你也覺得這誤虞糙好?&rdo;
說著,她將誤虞糙抽了一支出來,調皮地往雲滌鼻尖一甩,細細的水珠落在了他白色的大袍上,清新的香氣再一次彌散開來。
雲滌不由深吸了口氣,&ldo;氣味清新,不錯。&rdo;他隱隱有些明白傅靈佩將其置在房中的意義了,這氣味初時還不覺如何,再聞便覺恬淡而幽雅,頗有些意趣。
傅靈佩笑笑,直接坐到了雲滌身旁,取出一隻翠玉細頸壺和兩隻薄胎制的翠玉杯,為他斟了兩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清冽而醇香,散著股竹子的清香。
雲滌擊掌而嘆,&ldo;靜疏這還藏有這般的好酒。這千年份的竹蘊酒可不好弄。&rdo;
竹蘊酒要比之前的冷梅飲更難得,一杯便值一萬靈石,這一杯下去,喝得豈止是靈石,而是血肉。
&ldo;道君親自作客,靜疏又豈能拿尋常之物搪塞?&rdo;
傅靈佩唇角含笑,面色緋紅,顯出些羞澀來。忙執起身前玉杯一飲而盡,&ldo;靜疏先幹為敬。&rdo;
雲滌哈哈一笑,也執酒飲下,竹蘊酒的後勁十足,竹香清冽瀰漫在唇間,與鼻尖誤虞糙的香氣融在一塊,讓人有些幸福地微醺感。
傅靈佩薄暈上臉,眼裡已盈盈有了一絲水汽。
雲滌只覺一股熱氣自腹間蒸騰而上,他搖頭笑自己天生便做不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手一伸,便將傅靈佩執杯的手握在了掌間。
翠玉杯碰到桌面發出一聲裂帛般的脆響。
傅靈佩有些驚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ldo;道君,你醉了。&rdo;
雲滌搖頭,&ldo;區區一杯,還灌不醉本尊。怎麼?你這般模樣,可是不願意?&rdo;
傅靈佩有些無措,睜大的雙眼無辜地看著他,像是隻被嚇壞的小白兔,&ldo;道君,非靜疏不願……太,太快了。&rdo;
柔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著,雲滌摩挲著掌間柔軟,只覺有股魂不附體般的銷魂之意。這點又如何能夠?再看傅靈佩驚慌模樣,竟起了股憐香惜玉的意思,渾身的灼熱再按捺不住,俯身便將其按在了桌几之上。
白玉細頸瓶&ldo;啪嗒&rdo;一聲落在了地上,水灑得到處都是,雲滌和傅靈佩身上都無法倖免地沾上了許多。
鼻尖的香氣越來越濃。
傅靈佩伸手,無力地推拒,無意間擦到玉珏,發覺毛絨絨的小狐狸早就不見了。她才將袖間的哨子捏響,兩手都已被抓著控在了頭頂,雲滌的唇已經到了頸間,極快地落下了一個吻。
&ldo;不,不成……&rdo;
傅靈佩撩起眼,眼裡是哀求,亦是抗拒,&ldo;……太快了……&rdo;
雲滌愣了愣,身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