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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瞥, 雙眼便立刻瞪得特別大, 用手拍了下身後的裴斯延,「喂喂喂,你看看你看看,那誰?」
就是這瞬間,裴斯延覺得有時候好奇心確實不能過重,別人讓你去看,也最好等多幾秒再看過去。
那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快要肩膀緊挨著臂膀。
兩人的身高差,也幾乎接近完美。
他將頭低下靠過去她那邊聽她說話,時不時手上還會有些小動作碰碰她的肩膀。
她半仰著頭帶笑望著他,那雙眼睛從遠處看即使看不清,也能給人一種月光打碎在其中的清澈透亮感。
那張照片,也是這樣。
她還拉了他的手腕。
兩人站在走廊。
他還伸手替她整理了被風吹亂的頭髮。
那一刻,風竟然帶了刺,吹進眼睛裡刺著瞳孔。垂落在大腿間的手逐漸攥緊,面色卻依舊穩定。
裴斯延看著他們。
在想他們會不會進去舞蹈室;會不會做出親密無間的行為;宋晚清會不會哭著求他慢些,又或者是求他別再繼續,有些疼;她的嘴裡會不會喊著樓歷的名字;紋身和蝴蝶墜子,會不會給他把玩。
不會。
所以裴斯延緊盯著二樓走廊的兩人,拿過那瓶酒往嘴裡猛灌,喉結滾動的速度快過任何一次在外拼酒的速度,任溢位的酒水打濕領口。
酒瓶倒在石桌,剩餘的順著瓶口往外流。
不會。
因為待會要做那些的,是裴斯延和宋晚清,而不是樓歷和宋晚清,樓歷沒有資格。
他輕觸著她的敏感,手掐她的脖子,粗暴地吻她的唇。
等她快要奄奄一息,又變得格外溫柔,放下手,輕輕俯下身吻她後背凹進去的線骨。
指尖在他吻完時也開始不安分地順著線骨劃動,一直劃到她撐著門的那隻手,五指趁機插進指縫。
替她將垂落的髮絲弄到耳後,雙唇貼在她耳邊,吻她的耳垂,嗓音發著澀,「宋晚清,他溫柔些,還是我溫柔些?」
舞蹈室門不隔音,宋晚清怕有人過來,不敢發出太明顯的聲音。
只能悶哼著,低頭又抬頭,「什麼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就再想想。」
她猛然長嘆。
在既然迷失在快感裡,大腦快要一片空白時找到了答案。
「裴斯延……」
他將她的臉扳過去面向他,「怎麼,現在知道了?」
「嗯……」
宋晚清睜開眼,晃動著吻著他的眼睛,嘴角牽起笑,聲音有些啞,「裴斯延,所以你是故意的,對嗎?你看到我和樓——」
他不喜歡這個名字。
她又再次被迫噤聲,又再次開口。
吁了口氣。
「你看到我和他站在一起,你吃醋了,所以你現在才這樣,還騙我你喝了帶藥的酒……裴斯延,我說得對嗎……」
「不對。」
這顆解躁的糖,越吃越燥熱,裴斯延身上也開始不停地出著汗。
他開始把玩她的蝴蝶墜子,最後與她面對面。
在準備摧殘那兩朵花時,抬起她的下巴。
「那瓶帶藥的酒我故意喝的。」
宋晚清峨眉緊蹙,控制著發顫的音量,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麼?」
「因為你太不乖。」
「是嗎?我怎麼覺得,是你裴斯延,越界了。」
第17章 哄壞
越是劣質藥物, 藥效時長越是短,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最是令人上頭。
攻城略地,長驅直入。
整間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