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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有那麼一秒,是想這樣做的。
下顎緊繃著,裴斯延學著她剛才那般的動作去吻她的耳朵。
齧了下,暗啞的嗓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沉,「宋晚清,你別以為我他媽不敢在這碰你。」
頭皮發麻。
話和溫度潤感,令她骨軟筋酥。
宋晚清呼吸漸漸有些混亂。
她仰起頭,眼皮半掩蓋著眸,看著對面鏡子中被他控制住的自己,突然就想躍躍欲試從未嘗試過的——
將自己卷進這場駭浪中。
想了,她也就真這麼做了。
她弄開他的手,側頭用唇觸碰他的耳朵,「有種,你就碰——」
電掣風馳間,後背猛地撞到牆鏡上。
宋晚清吃痛地峨眉緊蹙。
胸口處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本短到腰腹的上衣縮短,露出曲線優美的蠻腰。鑲入肚臍肉體的銀色蝴蝶墜子也隨著晃動,藏在暗處的刺青時刻準備叫囂。
裴斯延單手禁錮她的雙手。
碰她腰身,有意無意地把玩她的墜子。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處,不忘舔抵,話裡發著狠,「宋晚清,你就這麼耐不住?」
宋晚清抬起下巴,閉著媚眼微蹙著眉,呼吸徹底混亂。
說話聲有些顫,「裴斯延,你不也,一樣嗎?」
「是啊,一樣。」
他又壓著嗓音問:「剛剛和林渠,打算去做什麼?」
指尖輕觸,細細麻麻的觸感,開始在背部那一條凹下去的線骨處往上延伸。
呼吸錯亂,她閉上眼:「去做什麼,和你有關係嗎?」
「沒關係,但你是我帶來的,就有關係。」
「是嗎?」
被束縛著的,在下一秒得到自由。
宋晚清呼吸一滯,手動了動,「裴斯延——」
「噓——」
輕薄的、惹火的。
裴斯延重新抬頭與她平視,黑暗下那雙深邃的眼睛裡慾望滿到快要溢位,像野獸想要迫不及待飽嘗捕捉到的獵物,「宋晚清,你聽。」
「什麼?」
「門外,有人在走動。」
刺激大腦神經的開關,被按到底。
宋晚清愣了幾秒,等反應過來後人已經被帶到了門前。
正站在外面準備親密的男女,聽到好像有東西撞到門的聲響便停了下來。
「這是,有人在裡面……」
「正常寶貝。」
「那我們還是先走吧。」
「沒事。」
……
緊接著的,是不斷的曖昧聲。
宋晚清聽著聲音,臉還是禁不住有些發燙,這比在素描室門外聽到的還要清晰。
掌心內極薄的那層繭摩挲著,體溫相融一同滾燙。
「裴斯延。」宋晚清努力穩著語調,嬌唇揚起弧度,「看不出來,你的癖好真的很多。」
「確實。」裴斯延笑著,用指腹碰了碰她揚起的嘴角,「如果我不來,你是打算和林渠像他們一樣嗎?」
「和你有關係嗎?」宋晚清輕笑聲,在看到他面色冷下來時故意將腰往前弓起,「就算是我要和林渠發生什麼,你又能怎麼樣?我想和誰像他們一樣,就和誰——」
「好。」
裴斯延斬斷她的話,將她雙手放下固定在她身後,單手解最後枷鎖。
她的衣服卷在貼身衣物上固定,斜歪著,有種凌亂的美。
曲線迷人,形狀大小恰到好處,藏在衣下的刺青呼之欲出。
枷鎖解開,他突然將她抱起,往包廂內走,重重扔在沙發上。
長發凌亂不失美感,宋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