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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人就這樣毫不設防地趴在身上,石頭都要忍不住的。
陳岸感覺起來了,吞了下口水,啞聲:「……幹嘛。」
容斯言:「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
陳岸仔細回憶:「煤氣灶關了,大門鎖了,窗戶關了,熱水器關了……還有什麼事?」
容斯言:「不是那種事。」
陳岸莫名其妙:「還有什麼事?」
容斯言安靜片刻,突然抬了下身體,身體落下來的時候,輕輕夾了下他的腰。
很輕的一夾,給陳岸造成的衝擊卻是毀滅性的。
陳岸呆住了:「……」
不怪他腦子轉不過來,他現在宛如一個帶孩子的老父親,操心容斯言的吃穿起居,時刻關心他的精神狀況,還要避免一切意外,一回家就把所有的筆記本教案行李箱都收起來了,說話的時候也要時時注意不能說漏了,生怕勾起他的回憶,對神經造成刺激。
而且床上這檔子事兒,一直是他當惡人,容斯言不扇他巴掌就不錯了,什麼時候這麼主動過?
夢裡夢到都要大罵自己一天到晚想屁吃的程度。
陳岸生怕自己理解錯了,壯著膽子道:「想做仰臥起坐消消食?」
「不是。」
「還是童心大發想玩騎馬?」
容斯言忍無可忍,惱火地縮回被子裡去了,背對著他道:「沒事。」
陳岸從後面抱他,哄道:「你要什麼,說出來,不然我不知道啊。」
容斯言氣急了,罵道:「你裝什麼正人君子!你……夫妻之間做那檔子事,不是很正常嗎……」
猜想得到親口證實,陳岸語無倫次:「對不起……我以為我理解錯了……」
容斯言沒好氣道:「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誰家結婚了不過夫妻生活啊,不過夫妻生活你爸媽怎麼生的你?」
他的語氣坦坦蕩蕩,自然無比,因為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陳岸反而被他說得害羞了,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敢把手探進衣服裡摸他的腰。
人啊,就是賤的。
被扇巴掌扇習慣了,突然被溫柔親近了,反而不習慣了,老尋思是不是在做夢。
就像養了一隻脾氣暴躁的貓,貓咪突然變得溫順親人了,主人反而不習慣了。
陳岸的手向上滑過小腹,撫摸他的胸前凸起,這才注意到他的身體溫度有些高。
恍然大悟,雖然記憶丟失了,但是藥物殘留的作用還在,容斯言在醫院的十幾天一直在掛水,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慾望發作的時間了。
難怪容斯言突然這麼主動。他可能是感覺到了身體不太對勁,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只能歸結為這是「夫妻生活」的習慣。
陳岸當然不會把真相告訴他。
他輕柔地幫他撫摸紓解,心中有些酸澀。
雖然今天已經很超出預料了……但是如果有一天,容斯言不是因為藥物,而是真的對他有慾望就好了。
他可能真的會激動得血管爆炸。
容斯言被摸舒服了,小貓一樣輕輕地哼了出來。
他身上關於「容斯言」的行為特點在迅速消退,反而越來越接近「鬱風晚」的處事風格,可能因為身體內藏著的那個「鬱風晚」才是最本真、最不加掩飾的他。
比如,鬱風晚被撫摸,雖然會有點害羞,但是還是會小聲地叫出聲來,肆意放縱慾望和快樂,絕不肯委屈自己一分一毫。
而容斯言被撫摸,不是緊緊咬著牙關,皺眉隱忍,死也不肯叫出來;就是積蓄著力量,稍一逮到空隙,就踢踹扭打扇耳光,隨時準備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看著容斯言舒服得閉起眼睛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