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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臉紅了紅,“就是感覺你摸著我然後——”
“停,”林修承的自制力瀕臨崩潰,“說重點。”
“她性騷擾我。”陳幸說。
“你們不是一直在互相實施性騷擾嗎?”林修承道,他看不順眼陳幸和Elsa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很久了。
陳幸又掂起一顆車厘子塞進嘴裡,苦惱地說:“那不一樣。她今天晚上……啊我說不出來!”
林修承想不到陳幸也有臉皮這麼薄的時候,追問:“到底怎麼了?”
“唉,”陳幸少年裝老成地嘆了一口氣,牙咬著車厘子,用舌頭頂弄,鮮紅的舌頭靈巧的在一顆絳紅色的小果子後邊舔弄著,很快就弄的果子水淋淋地泛著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林修承,眉梢眼角都是戲。
林修承看著他等了兩秒,伸出一隻手捏住他下巴,另一隻手把他嘴裡的車厘子直接拿出來丟進垃圾桶:“要說就說,別亂發‘騷。”
陳幸生氣了,把盆子往他桌上一放:“你他媽這是淫者見淫,我不跟你說了!”
說完就跑了。
第二天晚上,陳幸夾著尾巴來乞求林修承了:“一會兒Elsa幫我洗澡,你站一邊監工怎麼樣?”
林修承和陳幸不一樣,陳幸冬天是在五塊錢一次澡充滿了大老爺們的浴室裡度過的,對看男性裸`體早就免疫了,林修承不同,他出去泡溫泉都要泡房裡有私湯的那一種,因此他對陳幸的要求感到匪夷所思。
“行不行啊?”陳幸見他不回答,又問了一次,“我怕她強`奸我。”
最後兩人互相妥協,林修承呆在陳幸房裡,替他聽著浴室的動靜。或許是因為林修承在外面,Elsa規矩地給陳幸洗了澡,擦乾了穿上衣服,又吹乾了頭髮,才推出來。
自從陳幸手臂傷了之後,林修承對關於陳幸的事都是一萬個不放心,這次Elsa表現怪異,林修承放在了心上,他特意關照手下,派人盯著她一點。
林修承無意的小心,救了陳幸一命。
他聽到林森給他報告情況時,正在回家上樓的電梯裡,他從唐人街辦了事出來,給陳幸買了他愛吃的蟹粉小籠。
他一邊聽林森說話,一邊開啟家門,碰巧逮著了這位照顧了陳幸許久的護工在陳幸的水杯裡撒白色的粉末,見到林修承,她嚇得臉都白了。
林修承緊盯著她,在玄關放下了包,溫柔地對她一笑你在做什麼?”
Elsa並不知道她的僱主是做什麼的,只以為是普通的富商,她見林修承對她笑,以為他沒有看清,揹著手把手裡的紙捏成一團,往身後一扔,勉強保持著鎮定,說:“我幫陳幸的咖啡,加糖,糖粉……”
“哦?”他緩緩踱步到她面前,輕柔地握住她的手,她想反抗,卻發現無從反抗起,林修承的手像鐵鉗一樣鉗住了她的手心。
林修承抬起她的手,嗅了嗅,陳幸從洗手間裡出來,看見他們怪異的動作,疑惑地問:“你們在幹什麼?”
林修承放開了Elsa,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好像已經不是她的了,彎折成一個奇怪的弧度。林修承端起水杯,放到陳幸鼻子下面,陳幸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放了什麼東西在我杯子裡?”陳幸蹲在她面前,十分有耐心的問她,又抬頭對林修承說,“她應該不是故意的,你……”
陳幸見到林修承的表情,他停住了。
他對Elsa道:“對不起,我也救不了你啦。”
林修承看起來很溫和,他走到窗簾邊,撿起了她丟掉的小紙團陳幸殺你全家了還是怎麼的,你要喂他吃毒品?”
“什麼毒品?不是的,不是,”她驚恐的搖頭,“給我的人說是普通的催情藥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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