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說話,轉身走出這裡,留下了我,電扇在轉著,收音機也在煩躁的唱著《花祭》。「你是不是不願意留下來陪我,你是不是就這樣一定要走……」三十分鐘後,雨又走了進來:「送送我吧……」
然後就用那雙映著我弱小軀體的眼睛很認真的盯著我,我調了收音機,沒去理她,兩分鐘後,她已不在了,我繼續在這裡煩躁著。
十二點過後,雨叫人替她交給我一封信我隨手放進了抽屜,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去看,此時我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晚上,雨約我在臨街的咖啡屋裡見面。進屋時,她已在那兒了,用手成花瓣狀託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走了過來,然後說了些我不感興趣的話題。
過了一個半小時,她用手輕觸我的手腕,爾後,托起了我的手轉動了一下,我會意,以最快的速度將臂抬起,告訴了她現在幾點,似乎這一動作讓她有些意外,或是不解,厥起了小嘴,那個樣子,很可愛,我知道她生氣了,然後,轉過頭,望著窗外在路燈下穿流的人們,眼角流露出一絲哀怨。我沉默了,低著頭,看著我最喜歡她穿的那雙白色涼鞋,有種莫名的痛。
「你信上寫的什麼?」我問她,「沒什麼,你不用看了」,她很生氣地說,接著她轉過頭,使勁的盯著我,那種眼神分明是要將我從這裡一直噴射到我背後的牆上。我再一次低下了頭,我不能再看她了 。就這樣僵持了很長的時間,我再次抬起頭時,她已消失在路邊的人群中。
靜靜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樣,拖著非常疲憊的身體,我回到了家,一頭扎進被窩裡。輾轉著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白天的畫面突然的覺得「似無藍煙而心死,恰若夢境卻未留,書信飄來情不知,茶香四溢幻移除。」
兩天過去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絡。我也兩天沒有言語、沒有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星型的鐘表走動。困了就趴一會兒,醒了接著看,就好象死了一樣,似乎已去了許多年。
第三天,我收拾好行李,帶了些錢,到了城南的一個長途汽車站,買了車票向西而去,在車上沒有進食。
就這樣,我像個病人似的,終於熬到了終點。下了車,我找了間旅館,裡邊破破爛爛的,覺得噁心,便沒有住下,提著包和那把舊吉他,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中不分東南西北的遊蕩……
身邊經過除了人就是塵,我那個時候分不清男女老幼,就像在夢遊一樣,只記得在路邊有一個牌子很醒目,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身邊白花花的一片,牆壁、床、被子,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剛剛從我身邊離去,這裡是天堂嗎?剛才是不是天使?是不是我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了?
此時覺得自己毫無力氣,連思考都費力,不一會兒,我清醒了一些,一個穿白色背心和牛仔褲留著一頭短髮的女孩走了進來,看著我,微笑著,「你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宿了,這裡是醫院,那天我看到你臉色蒼白,嘴唇發乾,一頭載倒在我門前,給我嚇壞了,看你還喘著氣,便送你進了醫院,大夫說沒大事,極度的虛脫造成的。」一邊說一邊拿起蘋果削了起來。
「謝謝……」我用微弱的語氣說。女孩很普通,梳著一個馬尾巴辮子,很白淨,從外表上看顯得很稚嫩,她的胸比雨的要打一些,隔著衣服看著形狀也蠻好的,不是很瘦,微微有點胖,肉乎乎的小手格外招人喜歡。
「別說了,看你不像個壞人,要不我也不搭理你了。」她又開始說話了。
我努力地蠕動嘴角,想衝她笑,也許很難看,但我還是做了「我欠你一命,謝謝!」她削完了蘋果,遞到我的嘴邊:「少說兩句吧,要不又暈了,來,補充點營養吧,否則還要多住幾天呢!」
「姐,他好了」說著話從門外又來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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