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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被雷打一樣,心疼肚子疼,幾乎就要潰不成軍。
如此撐到午後,我實在不行,找個藉口回畫廊頂上的酒店,進了自己房間就整個癱在床上。
見不到想念,見到了傷心。哀大莫過於心不死,喜歡一個人明明是那麼美好的事,我怎麼就搞得這麼苦大仇深。
愣愣躺到月上東天,才開了手機打電話讓樓下送餐過來,肚子餓得咕咕叫,可要我下去看著維倫跟Jerry當眾親熱,那也做不到。
很快有電話進來,我有氣無力:“是,502房,你們直接過來就好。”
那邊靜悄悄,口氣小心翼翼的:“薛童,你在房間裡?我到處找你。”
嚇,怎麼是維倫。我一個滾兒坐直,抱緊話筒:“啊,怎麼,什麼事?”
“嗯,問問你,咳,”他咳嗽幾聲,像是喝了酒,口齒有些含糊:“你吃晚飯沒?啊……不對,不然不會有人給你送餐。”
“嗯?你怎麼知道?”下意識地問完,我忙補充:“我頭痛,不是故意不出席訂婚晚餐,啊,當然,我叫的酒店服務我會自己付帳。”
“嗯,”那邊仍安靜地聽我說話,過了半晌,又問:“你一個人?”
“啊,是。”我轉頭四顧,笑笑:“我是一個人,睡了會兒。”
“哦,你在502房。”他呼吸聲沈重,看來真是醉了,跟我說:“我想去你那邊,你那邊的房間比較好,可以看到月亮。”
看……看月亮。我無語,可他這樣成熟精明的人,軟弱起來格外讓人心動,憋了半天才能柔聲問他:“Jerry呢?他跟你一起過來嗎?”
“他有人陪著,”維倫重重地喘氣,聲音有些哽咽:“你讓不讓我進門?童童?”
“啊……這個,”瓜田李下,還在他爹的訂婚宴,私自見面……我實在是怕控制不住自己,連聲拒絕:“我要睡了,我吃了就睡了。”
“哦。好。”他說了這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握著話筒,聽著裡面呆板的提示音,猛地心裡一激靈,跳起來拉開門,看到送餐的推車靠在門外,昏暗的走廊中,維倫倚著牆坐在我門對面,一手握著手機,哭得像個孩子。
“怎麼喝成這樣。”我心酸又驚怒,忙把他架回房間。
擱到床上他也不住抽噎,不知到底受了什麼委屈,難過成這樣。
我無暇多問,去擰了熱毛巾來給他擦臉,他下巴上新長出的胡茬蹭著毛巾沙沙地響,眼淚滾燙的一滴滴打在我手背上,我心疼得不行。
“到底出了什麼事?Jerry欺負你了?”我哄他:“我去替你揍他。”
“沒有,”他在枕頭上蹭著頭,孩子一樣呢喃:“沒有。”
“嗯,”我沒辦法了。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不禁攬著他肩膀抱牢,把臉貼在他後腦,聞到他身上混著酒味的松香,心動神馳,只希望時間停在這一秒,永遠不要過去才好。
如此依偎良久,維倫突然提議:“童童,我們Zuo愛好不好。”
“啊?”我以為自己耳朵出錯,笑起來:“胡說什麼,Jerry滿足不了你嗎?”
“滿足不了。”他轉轉頭,把臉埋進我手掌,嘴唇熱乎乎地貼在我手腕:“不要提他。”
“嗯,那你找我,是為了上床嗎?”我胸口發疼,抬起他下巴,盯住他眼睛:“只上床?”
“嗯,你們中國人,Gay都是朋友,偶爾上床,我理解的。”他口齒含混,用牙咬開我袖釦,順著袖口向上吻我手臂:“你將來娶了女人,也可以跟我上床,對不對?”
這人他對我身上的敏感點實在太瞭解,雖然只是捋著袖子吻我肘彎內側,卻搞得人渾身發熱,整根胳膊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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