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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洗時，白芷總是三兩分鐘隨隨便便糊弄過去，「阿揚，我洗好了。」

五分鐘不到，祈又揚睡衣還沒拿出來，白芷就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了，「是不是又沒好好洗？」

「有的，我都洗了。」

「全身都洗了？」

「要是不相信，你幫我再洗一次！」說著，白芷迫不及待要解開自己身上的浴巾。

祈又揚趕緊制止她，又開始不害臊了。其實問得有些多餘了，她身上很乾淨，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體香，她們晚上常摟在一起睡，這點祈又揚心裡很清楚。

「好了，你自己換好睡衣就去床上睡覺。」說完，祈又揚將睡衣塞進她手裡。

「阿揚，你快去洗澡吧！」白芷接過睡衣，一個勁地催祈又揚，然後輕聲唸到，「那你快點，我在床上等你……」

「……」這對話，這氣氛，怎麼這麼彆扭？祈又揚難免有點想歪，眼看時間已經十點了，她只是說了句，「快去睡覺。」

看著祈又揚去洗澡了，白芷解開浴巾，也不再穿什麼，光著身子就鑽進了被窩，反正穿了待會兒還得脫。

浴室裡，祈又揚擠著沐浴乳在身上一圈圈揉出泡沫，氤氳的熱蒸汽使得她的臉頰發紅髮燙，或許，還是因為想了些其他的事情，比如……

「……我想和你做＿愛。」

祈又揚想起白芷趴在她耳畔，柔聲說的這六個字，祈又揚承認自己聽著，心裡的確有感覺……

因為她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和平時截然不同，聲音柔媚，怎麼看都是有意在「撩撥」人，祈又揚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事情她就學得這麼「入木三分」。那種狀態下，很難再讓人淡然自若，沒有一點想法……其實如果白芷一直纏下去，她也會有那種衝動吧，畢竟是成年人……

還在想……祈又揚站在蓮蓬頭下，閉上眼，讓熱水自上而下，沖乾淨身上的泡沫。

洗完澡，祈又揚算是抱著一種有點忐忑的心情出了浴室，心撲通撲通比平時跳得都快，像是推開臥室的這扇門，就真的會發生什麼一樣。

祈又揚在門口站一會兒，還是推門進去了，房間裡安靜得很，白芷躺在床上已經仰面睡著了，祈又揚呼了一口氣，暗暗吐槽自己想太多。

她對那些事情，心裡應該沒有具體概念吧，只不過是照著電視裡，有樣學樣。祈又揚走到床邊，看著她的睡顏，笑了笑，睡著了也好，都累一天了。

祈又揚關了房間裡的吊燈，還剩下一盞微弱的夜燈照明，因為她不喜歡完全黑暗的感覺，尤其是半夜醒來時。

以前半夜驚醒時，總是要面對空蕩蕩的房間，現在不一樣了，她醒來的第一眼總是看到白芷的臉，這種滿足而幸福的感覺，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

祈又揚掀開被子的一角，輕輕在她身畔躺下，儘量不去驚醒她。看著她這張無可挑剔的臉，祈又揚忍不住湊上前吻她一下……

白芷都等她好久了，等她吻過自己以後，白芷慢慢睜開了眼睛。

「怎麼還沒睡？」祈又揚並不是很意外，因為白芷要是真睡著了，睡姿肯定沒現在這樣規矩。

「阿揚……」白芷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整個人翻過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你怎麼不穿衣服……」祈又揚已經淡定不起來了，她不緊手臂光溜溜的，渾身都是光溜溜的，「我不是告訴你晚上睡覺要穿……」

不待她說完，白芷已經堵住她的唇，開始吻她。

「阿芷……別這樣……」

她吻過自己的唇後，又將滾燙的唇舌往下蔓延，祈又揚的喘息已經越來越重，「嗯……」

聽到她隱忍的低吟，白芷也慢慢躁動起來，甚至連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