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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抱住蘭溪竹,卻被對方掙脫開。
「陛下若是能三年之內不娶,微臣就願意。」
「時間太長了,朕不想等那麼久。」
齊珩急了,聲音低沉中帶著迫切,想要吻住面前的人,卻不想被他咬狠狠了一下。
「別強迫我!」蘭溪竹一時之間失了智,語氣也生硬了許多。當他意識到自己有點衝動了之後,他看見齊珩的臉暗了下來。
他咬得很重,帶著十足的抗拒。
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冷風爭先恐後地拍打在齊珩的臉上,這一切徹底澆滅了他的熱情和期盼。
蘭溪竹也愣了,舌尖似乎還染著齊珩血的味道。
他不想傷害齊珩的,他都鬆口願意給齊珩一個機會了。
可是齊珩太急切了,逼得自己有些害怕。
「陛下……」
話音還未落地,蘭溪竹就被齊珩用一股霸道的力量帶進了懷裡,這次的他,拋去了所有的溫柔與耐心。
「朕錯了,錯在跟你談條件。」
「就算朕要娶你,你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這兩句話同時也帶走了蘭溪竹心裡的那點愧疚。
他果然本性難移……
蘭溪竹抗拒著齊珩,但是手上像是沒了力氣一樣,怎麼推也推不動。齊珩的舌撬開了他的齒,瘋狂地攪亂他,龍涎香的氣息灌進了蘭溪竹的鼻和唇,讓他有些腿腳發顫。
這強勢的舉動,和最初的他並無兩樣。
那樣熟悉的龍涎香,帶給蘭溪竹的只有十年的痛苦。
許久,他才被放開,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澤。
蘭溪竹低低喘了兩口氣,無力地躺倒在身後的牆上。
他勾起一抹唇,諷刺地看著齊珩:「聖命難違,陛下想做什麼都是對的。微臣怎麼敢拒絕,微臣又怎麼能拒絕……」
齊珩心間一痛。
這樣的蘭溪竹看著太讓人厭惡了,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世間最骯髒齷齪的垃圾一般。
過去的齊珩,最討厭這樣的眼神。
他強撐著陰沉的臉色,「你知道就好。」
怎麼兩個人之間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或許是齊珩自作多情了,還以為之前為他做的那些事已經打動了蘭溪竹,還以為他也許有一點點喜歡自己。
都是他多想了。
齊珩揮了揮袖子,轉身就離開了,留下蘭溪竹一個人在那裡,眼神中沒有一點留戀。
蘭溪竹緩緩地蹲下了身子,眉眼之間儘是頹敗之氣。
這幾天的溫柔和耐心,都是假象嗎?齊珩願意偽裝著小心翼翼地待自己,當真是辛苦。
他在幻想著什麼……明明知道齊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齊珩要是再強迫自己,那就順著他的心意吧。
他們果然還是不適合談情愛,只適合用從前的方式繼續相處。
下次見到,該怎麼辦呢……
衡都城,西南街角:
這處宅子沒有坐落在鬧市中,格外地雅靜,崔承彥來這裡生活了幾天,感覺還不錯。
「聖子殿下,算我求你,你該去哪去哪,幹嘛非要纏著我一個窮酸郎中呢。」
這句話在空蕩蕩的亭子裡響起,可見出聲的人有多麼無奈和無語。
蘇未辰納悶了,這人才失去自己的親妹妹沒兩天,是怎麼有閒情逸緻纏著自己不去料理她的後事的。
驛館就在西邊,走過去也要不了多久,這人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嗎?
蘇未辰不知道希蘭國的規矩,不知道聖子和聖女從小就要分開養,兩個人的關係說不上親到哪裡去。而且崔雪怨不喜自己的家人,認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