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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要連夜去醫院!
人性何存,渣到沒邊兒了。
後座上,喻瑤開了燈,抽出消毒濕巾給小狗一點點擦拭唇角,順著揉到眉眼臉頰,碰上傷口時他疼得厲害,咬牙忍著,把自己湊得更近點,用擦乾淨的額角偷偷蹭了她一下。
白曉從後視鏡看見,內心八級大地震。
美少年都被玩壞了還討好她,實在太慘,他要哭出來了。
中心醫院的夜班門診徹夜亮燈,神經科徐主任坐在辦公室裡,盡力壓下驚訝,面色如常對待著明顯病情不輕的小狗。
喻瑤是她好友唯一的女兒,自從年前跟愛人相繼過世後,喻瑤失去雙親,性子就越來越冷,能讓她深夜帶來的人必定關係特殊,只不過……
徐主任先打預防針:「你有個心理準備,外傷是小,他的智力是大問題。」
因為喻瑤就在身邊站著,小狗的情緒一直很穩定,懵懵聽著徐主任的話,隱約感覺到自己是個很討人厭的麻煩,他肩膀繃起來,手指抓著椅子邊,抬頭惶恐地看喻瑤,害怕她轉身就走。
喻瑤被這種眼神攪得心神不寧,乾脆抬手把他雙眼一蓋:「別看我。」
白曉恰巧交費回來,見這場面鼻子一酸,都吃幹抹淨了還對人家這麼兇,渣透了!
接下來是聯合幾個醫生的全面系統檢查,小狗要被帶走,不安地掙扎抵抗,但喻瑤又在場,他兇狠不起來,只是嗆咳著凝視她,水跡泫然欲滴。
喻瑤沒辦法,頭疼地跟上去,倒不是她想放任不管,主要是因為……小狗得脫衣服。
醫生們束手無策,再搞下去小狗又要受傷,誰都不能上手,喻瑤只能自己來。
一群人圍觀下,喻瑤冷著臉給小狗解釦子,燈光一照,他面板白得似冰,在光線下顯出微微透明的絕佳質感,大小傷痕刻在舒展的肌理上面,尤為觸目驚心。
小狗乖了,低下腦袋貼著喻瑤,有點赧然,耳朵悄悄變紅。
喻瑤忍著不往下看,被他頸間的項鍊吸引住目光。
鏈子價值不菲,吊墜卻是很廉價的塑膠小玩意兒,她沒由來的有種熟悉感,仔細想想,她小時候好像很流行這種樣式的髮夾,買過很多個,早不知道丟去哪了。
小狗怎麼會戴這樣的東西。
喻瑤打住猜想,深吸口氣,把手慢慢往下滑,放到他長褲邊緣,牙關發癢。
她一字一頓:「你自己脫行吧。」
狗狗眼純潔無邪,不動。
喻瑤加重語氣:「再說一遍,自己脫!」
被吼了,狗狗眼飛快染紅,潮濕靡麗。
喻瑤神經一跳,不由自主降低了音量,拿出哄芒果的口吻:「乖啊,聽話,自己脫褲子。」
小狗這才配合,垂眸發現喻瑤的手還在自己腰上,他小心翼翼地覆蓋上去,一起往下一拉。
嘩。
褲子掉了。
喻瑤面無表情,一如往常的高冷漠然,鎮定轉過身說:「好了,你們檢查吧。」
然後她往前走了兩步,默默扶著牆,捂住突然充血發熱的臉。
……他奶奶的。
近兩個小時後,報告單全數出來,堆疊在徐主任的辦公桌上,除了外傷,血液五臟器官,包括各種判斷心智的測試也都查了一遍。
徐主任嘆息:「都是皮外傷,大部分在社群醫院處理過了,沒什麼事,臟器也沒問題,不聾不啞,能正常說話,至於他一直不說的原因……」
她神色有些悲憫:「是他不會說。」
喻瑤蹙眉。
「我們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目前來看應該不是天生的,很大機率是後天被藥物等等原因影響,導致他現在的心智只有幼齡兒童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