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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毛料,從表象上來看,要光滑平整許多,看起來就像打過蠟似得,而且較大的裂隙也很少。同時,有些原石從表面上,都能看出點點綠,或是連成片的綠。
這可能就是之前那兩名學地質學的同學所說的松花吧?除此以外,還有一些開過天窗的明料,從開口的視窗看去,那抹動人心魄的綠很是誘惑人心,就算不準備賭石的人,恐怕也會心癢難耐,忍不住出手賭上兩把吧?
粗略掃了幾眼,柳乘風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家店,然後蹲在地上開始挑選毛料。由於騰衝縣內的客源較多,老闆也不會費力去招呼每個人。
因此,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柳乘風這個會作弊的人。
在挑選毛料的過程中,柳乘風發現,每塊原石都有標價,少則萬兒八千,多則數十萬、甚至連幾百萬的毛料都有。
柳乘風嚇了一大跳,他這次出門兒,就帶了一萬塊錢,路上買票吃飯住宿,包括賭石,就花去了兩千塊,如今兜裡只剩下八千了。
這八千塊錢,在騰衝縣能買到的毛料很有限,而且都是那種堆在角落,成色並不好的料子。柳乘風上過幾次手,發現價格兒越高的料子,出綠的機率越大。
一共就看了五塊毛料,其中四塊裡面含有翡翠。就是不知道,開出來後能否抵得過成本價?
又觀察了一會兒,柳乘風不得不把腳步挪到那一堆並不起眼的毛料旁邊,因為那裡的價格兒普遍較低,一般不會超過一萬。
而就在此時,柳乘風突然發現一名似曾相識的面孔,也蹲在對面挑選毛料。柳乘風皺著眉頭思索許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兩人在哪裡見過。
於是只能強壓住內心的疑惑,開始挑選毛料。
對面的男子在柳乘風的目光望過來時,也把目光投向了柳乘風,巧合的是同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到對方這種表情,柳乘風心裡泛起嘀咕,兩人不會真的認識吧?
“哥們,你老家哪兒的啊?”
“你老家哪兒的啊?”
更巧的事兒還在後面,兩人幾乎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默契的程度彷彿經過無數演練一般。
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過後才聽對方回答:“我老家是鵬城的,家裡是做珠寶生意的……”問完後,目光緊盯著柳乘風,似乎在等待柳乘風答話。
“我老家花溪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說完後,兩人又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一個心裡在想,我認識花溪那窮疙瘩的人嗎?另一個在想,鵬城的人多少認識幾個,都是大學剛入學那會認識的,可都是些點頭之交,有些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
莫非,對方是大學同學?
想到這裡,柳乘風正要詢問,對方卻搶先問道:“你知道鵬大嗎?”
鵬大是鵬城大學的縮寫,柳乘風當然知道,並且在那裡念過書。聞言,他頓時明白過來,眼前的男子不是同學就是校友,於是興奮的說道:“我當然知道,而且還在那裡念過書,你呢?應該也是鵬大的吧?”
還真是他鄉遇故知啊,有多少年沒聽過鵬大的訊息了?就在他幾乎忘記這所學校的時候,卻在異鄉遇到曾經的校友,想想也挺神奇的。
“哈哈,是啊!我也是鵬大的,而且剛畢業不久。我叫關上飛,你呢?”關上飛臉上也露出笑意,看的出來,在異地碰到校友,他也很高興。
“我叫柳乘風……”雙方自報家門後,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因為在兩人的印象中,似乎並不認識對方。
好半晌,關上飛突然拍著大腿道:“哦……原來你就是柳乘風啊?你還記得胡茜嗎?”
沒等柳乘風想起來對方是何許人也?胡茜的名字便進入了他的視線,提到胡茜他當然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