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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冷,一點都不冷,你脫······你脫了就知道!」
作為腦抽答應了比賽的人,陳華當然要做大家的好榜樣,於是他一咬牙一跺腳,把厚實的羽絨服拉鏈一拉到底,然後毫不猶豫地剝開衣服,露出大紅的毛衣。
他抱緊屹立在寒風中的自己,哆哆嗦嗦地說:「老陳說的沒錯,確實不怎麼冷。來!脫!大家脫!」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群神經病準備舉行一場冬泳比賽。
聰明的祝遙椎在來之前就貼好了十個暖寶寶,所以他現在完全不慌,甚至還能優雅地把外套脫掉,順便找個有陽光的地方放好。
張宣僵硬地笑道:「祝哥還挺抗凍。」
這胖子至少穿了兩件毛衣,運用手頭僅有的武器把自己裹得刀槍不入、密不透風。祝遙椎看著這顆球,緩緩衝他抱拳,嘴裡還念念有詞:「轉發這顆慈祥的球,明天準有好事發生,小到爸爸多給200塊,大到考試排名上升200名。還等什麼······」
「滾啊!」張宣已經脫到了第二件外套,雖然看起來很兇的樣子,但他的動作實際上是非常笨拙的,就像一頭喝多了的大白熊。
柳梧棲不禁在賽場上唱了起來:「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的剝開我的心,你會發現,你剝不完······」
一班的男同學們已經非常實誠的脫好了,他們站成一排,穿著理科生最愛的深藍色或者暗紅色毛衣,在寒風中用一種十分兇狠的眼神盯著張宣。
祝遙椎也有點煩,主要是因為柳梧棲老是湊過來問他哥的黑白格子毛衣帥不帥。
等時針指向十的時候,這場比賽才堪堪開始。
陸雯雯是一名來自史地班九班的普通女生,今天是她觀看的除了弟弟的小學生籃球比賽之外,人生第一場籃球比賽。
怎麼說呢,在第一場比賽中,胳膊上綁紅條的最矮的那個男生想要去搶一個綁藍條的壯漢的球,於是他從幾個不知道在幹什麼的男生腰間鑽過去,順利來到壯漢身邊,轉了個圈,和壯漢像鬥牛那樣堵來堵去,然後壯漢煩了,直接把球往籃筐一扔,球進了。
雖然還沒到中場休息時間,但是藍隊依然非常快樂的繞著場地跑了一圈,也許是為了不讓紅隊趁著他們狂歡自己偷偷投籃吧,藍隊的小胖子一邊奔跑一邊還把球死死的抱在懷裡。
然而藍隊的小胖子在繞場半周之後猝不及防地回到場地上,他像一陣旋風颳過大部分紅隊成員,靈活的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褲子裡面穿著一條秋褲和一條毛褲的樣子。
就在他到達地方籃下,即將成功投籃的時候,右腿突然被自己的左腿絆了一下,球沒有正確的受力點,飛偏了。
這下輪到紅隊狂歡了,也不知道沒進球他們究竟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當看到周圍的女生還會鼓掌、喝彩的時候,陸雯雯都驚呆了,也許是她不懂籃球吧,所以這肯定是她沒看懂!
陸雯雯決定不再浪費時間,於是她毫不猶疑地轉身回教室,準備補個午覺。
十二點四十,女生們三三兩兩的散了,畢竟在看帥哥和學習之間總是學習最重要的。籃球比賽還剩最後十分鐘,紅隊和藍隊的比分是五十八比七十三,勝負已分,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滑水。
張宣打著打著都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他感到一束極其凌厲的目光打在他的臉上,這感覺像極了上課睡覺被老師發現。張宣一個激靈迅速清醒過來,他站在籃球場的邊緣憑直覺向身體的左後方一望,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站在旁邊的球架後面,那熟悉的亮黃色羽絨服、那高高盤起的黑髮,不是教導主任還能是誰?
這世上的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巧,就在張宣和教導主任對望的時候,調皮的籃球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