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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是想繼續唱下去的,雖然這首歌的調已經在他崎嶇的音色之下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張宣:「不不不你沒有錯錯的人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咱倆一切好說······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店阿姨:俺沒文化,俺不知道怎麼押韻。
所以有沒有小天使能幫我想出一個字代替「面」?
今天柳哥唱的非主力歌來自許嵩《認錯》,柳哥發誓他只聽過幾十遍,不多。
☆、兩岸猿聲啼不住
抓不住夏末的尾巴,秋日便悄悄來臨了。一夜之間,學校大門前的那排小樹苗齊齊染了新顏色,黃燦燦的好不耀眼。
溫度卻只增不減,燙乎乎的陽光和跑道膠成一片,汗水滴落,「刺啦」一聲響。
今天花老師穿了一條顏色鮮亮的小裙子,顯得整個人俏麗又活潑。可就算這樣,學生們還是扛不住秋乏的魔咒,在這個溫暖和煦的秋日午後的英語課上,睡倒一片。
原本祝遙椎坐在靠後的位置,平日裡是不會被老師注意到的。他被一束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晃了眼睛,便隨意取了本大書擋在自己眼前,心中那縷淺淺的煩悶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想來花老師也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想想個法子逗一逗這群小朋友,讓他們能有些精神。
「大家看一下書本第3頁第5行,這個人叫oses,有誰知道oses什麼意思啊?」
底下傳開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可花老師聽了好半天也沒有聽出這幫學生在說什麼,她把手中的教材往講臺上一擱,回過身,剛好和祝遙椎的視線對上。
祝遙椎:「!」
多年的學生生涯告訴他,方才花老師鐵定提了個問題,但具體是什麼他根本沒注意。
他還沒來得及問問周圍的人答案是什麼,花老師已經微笑著點名了。
「祝遙椎同學,你來告訴老師,大家在說什麼,好嗎?」
此時此刻,祝遙椎可以說是非常茫然了。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還沒從強光的刺激中恢復過來,只好先站起身,傾聽了一圈身邊人的提示,用一種連自己都不是很相信的語氣,回答道:「麼西,麼西?」
笑得花老師都快失去真身,現出原形了。
然而這畢竟不是一本現代靈異鬼怪小說,課還是要上的。
今天的語文課在最後兩節,上課之前,祝遙椎需要去辦公室把批改過的作業本搬回來下發。他是個極敬業的課代表,交作業搬課本這類的瑣事一向不用唐昱操心,有時候唐昱去開會,他甚至能幫忙對答案、講錯題。
由於上課的時候耽擱了幾分鐘,花老師沒有在下課鈴響之前完成教學任務,只好佔了幾分鐘下課時間。
「最後一道題選c,a這個詞,force,是用在哪裡的······」
柳梧棲撐著頭的手一歪,那顆金貴的腦袋差點被他自個兒像個籃球似的砸在桌子上。他呆滯的瞪著桌面,不明白自己的臥室裡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張課桌。
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上課呢!
講臺上的花老師把教案收拾好,抿嘴笑道:「行了,下課,想睡覺的趕緊睡一會兒吧,等會兒你們班主任的課要認真聽啊!」
出了教室,她的步子還沒邁出幾步,就見一道黑影超過她,朝著辦公室趕去。雖然走路的姿勢與常人無異,但聰慧的花老師還是瞧出幾分焦急。
嘖嘖嘖,唐老師真是幸運,選了個這麼好的小課代表。
高二的功課不像高一那樣清閒,不少一心想上的同學只要逮著空便望辦公室裡跑,想多學會一道難題。特別是大課間,那人可就更多了。
餘老師的桌子邊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