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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關係著什麼秘密。
許久,喬越才被冷風吹醒過神來。他咬著牙強忍著悲痛悄悄溜出曹家莊,抱著小黑豬一口氣跑山野裡,這才放聲大哭。
淒冷的風吹過,刮過山中的茅草出淒厲的悲鳴,似乎在應和著喬越的悲悽。
或許是知道喬越的悲痛,小黑豬躲在他的腳下,瞪著亮晶晶的眼睛不動不動。三年來福伯的一言一行,對他的照顧,音容笑貌,還有那夜裡傳他刀法時候的情景,一幕一幕的在喬越腦海中浮現。福伯己死,他現在只能用淚水來回憶了。
淚水打溼了身下的茅草,鋒利的茅草葉割傷了喬越的手,他卻渾然不覺。
不知過了多久,喬越終於停止了哭泣。抹一把眼淚,咬緊牙根,回頭狠狠的望了一眼曹家莊的方向,一字一句的喃喃道:“曹家莊,劉春桃、曹坤、曹若敏、曹貴,還有曹烈!這筆血帳我喬越遲早要來討的!此仇不報,我喬越誓不為人!”
想到曹若涵,心中的一點溫馨,現在似乎也淡了許多,他的眼神中,只剩下了冷漠。
腳下的小黑豬似乎感受到了喬越的兇戾之色,低低的嗚哼一聲蜷縮了一下身體。
後半夜,風更冷了。
喬越抱起小黑豬,一步一步的向深山裡走去。漫漫的黑夜和冷風裡,只留下一個瘦小而堅強的影子。
………【6 刀法】………
呼……哈……
木刀隨著喬越的呼喊聲刺出,反手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落在喬越的右前方。
喬越收刀,呼哧呼哧喘了兩口粗氣,望著那柄木刀皺起眉頭。
這一招流星斜月斬雖然只有三招,刺、撩、斬,但是喬越卻足足練了五天還沒有連貫起來,使出去不僅力道不夠,而且很是彆扭根本沒有刀譜上所說的流暢與度。
“難道我根本就不是練喬家刀法的料?”
喬越不禁對自己有些失望了,他將木刀插在地上,揉一揉痠痛有些麻木的胳膊,走向水潭邊,喝了兩口清水,然後坐在石床上歇息。
從曹家莊回來以後,喬越就閉洞不出,開始學習福伯交給他的喬氏刀法。一晃己經五天了,他卻連第一招都沒有學會。
連續不斷的刺出、反撩、斜斬,看似簡單的三個動作,這招流星斜月斬卻被他使得慘不忍睹,他甚至覺得自己也許根本不是練武的材料。
坐在石床上,喬越從懷中取出那隻小泥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嘆口氣喃喃地道:“威叔、白姨……難道我真的會讓你失望嗎?”
喬家,那是喬越童年的生長的地方,威叔叫喬威,白姨叫白若素,是喬家的當家人,也是他這個喬家大公子的父母,但是喬威、白若素卻從來不讓他稱呼爸媽,只是讓他叫威叔、白姨。
想到喬家,喬越心中就湧過一陣暖流,當年他也曾有一個幸福的家。威叔執掌喬家鏢局,白姨掌管家務,他們家也是整個天威城中數一數二的大戶。
喬家鏢局,據說還是天威城最大的江湖門派洪星會的總舵所在,喬威,便是洪星會的掌門人。
不過,就在一夜之間,喬家上上下下被一股蒙面徒全部殺光。綽號鐵血金刀的威叔也被那夥仇人一劍封喉。
他忘不了,那場慘禍生時眾人臉上的驚恐。當時他正在書房讀書,被白姨叫出來,就看到眾人神色不對,但是他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白姨把這小泥人交給他,並囑咐他一定要把這小人保護好,當命一樣保護好。說完就讓老僕齊叔帶他走。
他們從後門走出去沒有多遠,就聽到了喬家傳出的慘叫聲。
而齊叔帶他躲了起來,第二天才敢回去,但是喬家己是橫屍遍地。
接著,齊叔就帶他開始了奔波千里的逃亡。那夥惡徒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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