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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清醒的跡象。
“我們走!”
黃碧荷抬頭又看了一眼喬越房間的燈光,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帶著兩個手下向街對面走去。
這時的客房之中,喬越猛的睜開眼睛,仔細聽了一會兒,忽然失聲叫道:“齊伯?”
剛才那瘋笑聲他極其熟悉,正是當年與他一眼逃走,後來為了俺護他而不知所蹤的齊伯的聲音。
“怎麼了老大?
拓跋海夕這時也驚醒,問道。
“走,海夕,我們去找一個人!”
喬越當即說道。
“什麼人?”
拓跋海夕問道。
“不要多問,快走!對了,記好剛才那笑聲!”喬越急道,當下起身便開門走出去。
“笑聲?……”
拓跋海夕撓撓頭不解的自語道,他仔細聽了一下,果然遙遙的傳來一陣瘋笑聲。
走到樓下,早己有厚土門的弟子迎上來,問道:“龍少門主,不知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你們不要跟著了!”
喬越冷冷的道。
“這……”
那名弟子遲疑一下,連忙說道:“我們黃堂主的命令,是要我們保護你!”
“笑話!堂堂火神教少門主用得著你們保護!老實呆在這裡,我們一會就回來!”
喬越冷笑著丟下一句話,帶著拓跋海夕掠出門去。
“快……快去秉報堂主!”
那名弟子一愣,急忙向身邊一人壓低聲音說道。
喬越和拓跋海夕己經衝上大街,看都不看那些警戒的厚土門弟子,展開身法風一樣的向遠處掠去。
這五土鎮並不是很大,順著那瘋笑聲傳來的方向,喬越和拓跋海夕一路踏屋脊而行,很快就找到了己經瘋了的齊伯。
一堵破敗的青磚牆下,齊伯披散著花白的頭,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雙眼呆滯的看著天空,時而喃喃的自語著什麼,時而忽然出一聲大笑。
此時己近秋冬,北方的夜風己經很冷。但是他只穿著己經看不清顏色如同碎布條一樣的單衣,**的地方也己經沾滿了泥垢。
若不是他的聲音喬越還記得,就算了看到他,喬越也不相信這就是當年救他的齊伯。
“齊伯!”
喬越噗嗵一聲跪倒在這個比叫花子還要骯髒的瘋老頭子面前,失聲叫道。
“嘿嘿……公子,你回來了?”
齊伯看到喬越,呆滯的目光中忽然閃過一絲驚喜,嘻嘻笑道。
“是啊……我是喬越,我回來了!”
喬越一愣,急忙說道。
“你這賊子,來啊!接我三百招!”
齊伯忽然臉上神色由嘻笑忽然變成了仇恨,手中的柺杖一揚就向喬越直直的砸來。
一聲嘆息,一隻手無聲擋在喬越頭前,接下了齊伯的一杖,輕輕一送一拉,齊伯跌坐在地,而那根木杖己經到了拓跋海夕的手裡。
“老大,他瘋了!”
“不……齊伯,齊伯怎麼會變成這樣?”
喬越搖搖頭,喃喃道,雙拳緊握,忽然上前抓住齊伯的肩膀,搖晃著喊道:“齊伯……是我啊,我是喬越,你看看,我是喬越啊!”
“嘿嘿……玩兒牛牛……”
齊伯呆滯的嘿嘿笑起來,晶亮的涎水從嘴角淌了下來。
喬越一陣哽咽,只覺得心口像被茅草塞住一樣刺喇喇的疼,忍住低頭嘆了一口氣,眼中淌下了兩行眼淚。
這時,遙遙的一座高屋上,黃碧荷遠遠的看著殘牆邊的喬越、拓跋海夕還有瘋了的齊伯,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忽然悄悄的轉身躍下屋頂,飛跨上早己等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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