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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那時候你才幾歲?」羅文作從背後圈著她,摸摸她的腦袋。
「零幾年……幾歲的時候吧,當時還什麼都不懂,看到有這麼一張碟,就放到dvd裡了,誰能想到可以播出這種東西。」
「在哪裡看到的一張碟?」
「就在一樓客廳,電視機下面的櫃子。」她聲音飄忽,閉著眼,彷彿回到了零幾年的孩童記憶中,「當時的電視機還是正方形的。」
「……你爸媽真不是東西。」
「你也這麼覺得?」阿隨聽樂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太漲了。
阿隨深呼吸著,腿不好擺,換了個側趴的姿勢,滑出來一點,她抱著羅文作的臂彎,「rowen,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時光機這樣的東西,你想回到什麼時候?」
羅文作就著她側趴,想了想:「六年前?」
這樣又太深了。
阿隨忍了好一會兒,才悶聲道:「為什麼是六年前?」
「那時候出了點事兒,失憶了。」
「失憶?」她愣然著,「所以你才不記得你當時的女朋友是嗎?」
「你想我洗掉這個紋身?」
「你怎麼說到這個?沒有……」阿隨又緩了一會兒,「我不介意,反正我看不懂。」
羅文作沉默片晌,將手伸到她眼前。
一長條刻在無名指的刺青,便顯露在眼下。
「這串俄文的意思是2016年11月1日要娶——」
「你不用說出名字。」她阻止著。
羅文作收回手,「那也是要洗掉的,再過大半年,這刺青許的承諾就要過期失效了。」
「為什麼會有人這麼紋身。」阿隨感到匪夷所思,好笑道,「對天發誓已經不好使了嗎?」
「……別夾,放鬆一點。」羅文作摁著她,緩了一下,有點鬱悶,「我不是這樣的人,可能是被逼的。」
「還有人能逼你?」
「我沒有說行為是被逼的,紋的時候我肯定是自願的,我是說內容可能不是我想的,我不是那麼有創意的人。」
「不能是她趁你睡著的時候紋的?」
「你當紋身不痛?」
「給你下迷藥了。」
「……也有可能。」幼稚,不知道她什麼腦迴路,羅文作不想跟她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
「你就真的一點也不醋?」羅文作親吻著她的蝴蝶骨,「不是說喜歡我?」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點意思。」
「什麼意思?」
「你真的沒有找到她嗎?還是說,你找到她,又不喜歡了?」阿隨摸來他的手,手覆在他手背之上,指尖穿插著,與他的指骨重合,又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突兀,「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沒關係。」他覺得沒什麼所謂,「這串拼音在中國並不算是稀有的名字,我只能順著我過去的行程記錄去對比,排除一些未成年的,最後見了幾個,都說從來沒見過我。我看她們不是都有男朋友,就是已婚了,有的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有兩個已經是人家奶奶外婆了……」
話沒說完,懷裡的小女人又開始抖起來。
羅文作輕嘖一聲:「別笑。」
她一笑,渾身緊繃,下面就會收緊起來。
羅文作額角一跳,被窩裡打她屁股。
「還想不想睡了?」
阿隨只好收斂一些,過了會兒,乾咳一聲:「就沒了?」
「不睡覺,還想聽什麼?」
「我睡醒了已經。」她想了想,又說,「你就沒有想過是在未成年那堆裡?」
沒了聲音。
她不懷好意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