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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倔強梗著脖子不肯認錯的模樣，顏未染問：&ldo;為什麼你不換個角度看看，解釋為自己命好？在你負債纍纍的時候，成為了一個上升期女星的助理；在你差點釀成大錯的時候，讓我及時阻止了你的錯誤。&rdo;

&ldo;你說什麼鬼話！我就是命不好！&rdo;小妤咬緊下唇，深深吸氣道，&ldo;反正我要出這口怨氣，我不甘心！&rdo;

&ldo;好自為之吧，希望你能回頭是岸。&rdo;顏未染凝望著她，眼中有悲憫，也有嘆息，&ldo;娛樂圈這個名利場，你無法豁出去力爭上遊，那麼敗了，也只能認輸。但這個圈子本來就只有那麼幾個贏家，你輸了又有什麼大不了？可現在，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在整個人生上也徹徹底底地輸了，你真的覺得，值得嗎？&rdo;

小妤張了張口，想要吼出喉嚨中的那一句&ldo;值得&rdo;，可是不知為什麼，她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未發出之前，只有那雙睜得大大的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中，眼淚忽然奪眶而出。

第13章 本該遺忘的過去

事故發生後，現場一片混亂，活動沒法繼續下去了。

後臺一群人聚集，衛澤希代表柳子意向品牌方的代表道歉：&ldo;抱歉啊，今天這宣傳會畢竟還是出事故了。不過這回話題率絕對槓槓的，對我們雙方也不算是壞事。回頭我們公關部會儘快出具通稿的，到時候咱們統一口徑。&rdo;

&ldo;好的，只要不影響到品牌，我們還是很期待柳子意和我們的長期合作的。&rdo;對方雖然不悅，回答也很官方，不過這代言合同看來應該是簽到了。

等品牌方的人走後，眾人都舒了一口氣，壓抑的氣氛也開始消散。

顏未染拖著那個巨大的化妝箱，沿著長長的走廊往外走。

有人從後面跟上了她，身高腿長，幾步就跟上了她：&ldo;顏未染，你給我站住！&rdo;

顏未染停下來，回頭看是衛澤希，靠著箱子也不說話。

衛澤希眯起眼睛盯著她：&ldo;你知道吧，小妤剛剛向我提出辭職，我還沒回應，她就走掉了。&rdo;

&ldo;是嗎？小妤走了？&rdo;顏未染倒是也沒特別驚訝。

&ldo;我剛剛看見你把她帶到安全梯那邊說話去了‐‐&rdo;衛澤希壓低聲音，一臉你們的陰謀早已被我看穿的神探表情，&ldo;你們說了什麼，她跑得這麼快？&rdo;

顏未染頓了頓，說：&ldo;衛先生，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微妙。可能我剛好遇到了小妤需要傾訴的時機，又是個可以傾訴的物件，所以我們就說了一會兒話。&rdo;

&ldo;傾訴完就辭職了？顏小姐可真是個好聽眾。&rdo;

&ldo;你別多心，我並沒有對她的決定給予任何意見。&rdo;顏未染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眼神清澈而不帶任何閃爍，&ldo;或許小妤陪著柳姐打拼了這麼些年已經累了，或許小妤有了自己新的方向，所以趁著柳姐現在一路平穩便放心離開了，你覺得呢？&rdo;

衛澤希看著她平靜如常的神情，悻悻地甩開了頭，說：&ldo;是啊，小妤在柳子意最成功的時候辭職，真是捧著一顆心來，不帶一根草去。&rdo;

&ldo;功成身退，有時候也是一種選擇。&rdo;

她不再理會衛澤希難看的臉，轉身還是要走。

&ldo;不許走！&rdo;衛澤希皺眉，趕上去一把按住她的箱子，說道：&ldo;我叫你站住，聽到沒！&rdo;

顏未染抬眼，冷淡地看著他：&ldo;還有